完全没想到这次会做得这样舒,他半跪在女人的腿间,闭上眼,任由汗水从脸颊处往下,滑到下颌,又在某一回吐息中掉落到女人的体上,滴答,更细小的水珠被溅起,一分为多,而后再不断切分,直到它们完全干涸或被那皮尽数收。 这一刻,太子觉自己连来的疲惫和辛苦被治愈了。 想抱她。比起上回那种要把她占为己有的念头,他更想亲近她。也许是独属于母亲能供给的力量,少年每每在真实触碰到她的时候,总能从她身上得到令人足的安宁。 岑开霁倒躺了下来,在她身后,亲昵地贴着她,再低下头轻吻,吻是不知足的,他还要做许多旁的事情,譬如?,环抱住她的身,进而托起她的腿。 女人半靠在他前,也低,看着外间进来的光,挪不开眼,同他说,“你看,那里的光折了。” 办事的时候最忌讳说些有的没的分心。他正细密地吻着女人的颈侧,闻言,慵懒地打量了窗台一眼,也许是真的出现了奇景,也许只是行云的错觉,太子想想,开口轻答,“嗯。折了便折了,等会儿完事后,它又会回归正途。” 行云轻笑了几声,回头瞧他,看他不在乎的模样,又扭回头去望那光,忽然发现光还是同往常一样从糊油纸的窗格中穿过来,直直地在地面上,从无歪斜。 原是快乐得忘乎所以了,一时间辨不清是非真相。 “我还想要。”女人往后撅了撅,要把私翻出来给他,好叫他使得上劲儿。 她同圣上做的时候,总要她动,虽说主动权在她这里,可时间长了,女人觉得自己同那些给圣上端茶倒水的婢没什么两样。看似自由,实际上一举一动还得被人盯着,做得不好了,东西一旦软塌,圣上的情致也就陡然下去。心里总忐忑。 可殿下不一般,上回亲密过后,一准能找到她的之处,叫她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变着花儿似的直抵无人之境,总叫她能享受个,“你那东西可灵活,我人小心窄,不过来。”又催道。 太子听见她夸赞自己,心里自然是喜的,低首啄了几回她的肩头后,摸着硬物再次捅进进她的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女人轻咽一声,像被热水烫了手,忍不住缩了缩,等到整尽数没入,这才再次舒展开。被它夸张地推开,也一同推开了她的身子,要她不得不架起上面那条腿,把身子敞开来。 好。倘若有人此刻闯进来,一眼便能看见她大张大合的,沾腻,正贪婪地、自如地吐纳着过人的巨物。 女人的右腿竖在半空中来回摇晃,辅佐以动不安的帐子。她一只手被他拽了去,要她的柔的瓣如实贴于他的会处。可到底还是太深了,久了叫她苦不堪言,于是另一只手撑在榻上,五指死死扒住檐,轻叫道,“殿下,要把我坏了。” 岑开霁正捣得,能觉到女人内里一波波泛滥成灾的意,猜到这是她不胜情的托词,便自顾自地往上顶她,更是觉得她夹得不够紧,干脆改抱住她的膝盖窝,要她并拢双腿与身前,任他。 这一改变,要她能清楚知到少年进退的一举一动,甚至偶尔力气大些,还能蹭着石榴籽,叫她不住连连叫,“我不成……要出水了……啊……你别这样……” 她说不,便是要。太子抱着她,猛几十下,女人也不知从那一刻起,不动了,动不了,侧过脑袋将脸埋在枕席里。 “嘶——”一道绵长的水声响起,从她全无遮挡的私处涌而出,力道之大,有不少飞溅于帘上,叫人羞于面对。可她顾不上这么多了,高应运而至,她觉心口缺了好大一块那般,不知足,要男人狠心才行,遂道,“还差半分力道……” 说不得,一说便够了,三两下把她推上顶峰。行云反手轻抓住少年的身,不是推也不往里拉,就这么虚放在他的皮上,而后笑了几声。不是之前那种不堪刺的叫,是像被人挠了心窝时发出来的笑声,一会儿“呵”一会儿“哈”,听了就知道她正高兴着呢。 岑开霁看着母亲不胜情的身子,在光下披上了渐泛红的外衣,嘴里的词句不成言语:有时会嘟囔,说吃不住那么深,还要一门心思往里钻;有时会哀求,连同苦楚的呻一起,告诉他太急太快了她的身子快失去控制;但更多时候,她就躺在那里懒懒的,轻轻的笑,多半这时候身子已经完全酥了,只剩下两只小脚还在空中摇摆,那十个趾头,缩紧又松开,正如她的,紧绷到某一个时刻便再不能经受这种快速的了。 “阿桑,你好紧。”他忍不住想要坐起身子来看,看她那张嘴是如何的。她也不拦,甚至扭了使得朝上,直白地给他瞧。正是高的时候,她闭着眼睛跟着身体的觉抖动,一阵一阵的缩,翕张开合,把挂汁的大东西咬得死,但同时又吐出更多的水容它轻松地滑。 那夜里,本瞧不真切,油灯早被行云吹灭了。一切都是摸着黑进行,全凭觉,可今不同,时至傍晚,虽说天有些昏沉了,可屋子里还是有些不明不暗的光,少年用手拨她的,那处做了多时已经开始发红发肿正楚楚可怜同他求饶的东西。太软了,又情,叫他忽然来了致,想把这样美好的事物涂抹上自己的印记。 于是发了狠,抱起母亲在上面的一条腿,接着朝里猛冲,本不管她蹙着眉又捂住了小腹要他轻点慢点。 汁水横,她身子早已失,不知道何时便会挤出些许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大片的白浆,就这么被他撞着一摇一摇多次丢了身子。而女人那处,像是需要教养一般,做得多了便要更练,起初还生涩地只浅咬它几口,而后堪堪收场,等到完全不管不顾放开了,便开始重重地咬食它,力道之大,肢都要跟着摆动。 行云蒙着眼睛,心知此情此景只有他能看见,便再不克制的放声叫。没事的,院子里的下人们这会儿都放远了,她一早便给他们安排了差事,不到深夜是回不来的。所以让她纵情地叫一会儿,“啊——啊哈……好。” 这几下终是把他的魂儿勾出来了,太子冒着汗,使出全身的力气她,似要把她烂。意忽然达到顶峰,他着又急又重,忽而记起小芫姐姐上回的叮嘱,屏了口气把东西拔出来,接着上下动几番,抵在她的花心处了出来。那些浓稠的体就顺着行云的腿心往下,散发出皂角的气味。 太糜烂了,屋子里全是留下的气味,帐子里,垫子上。 今次到这里便要道别了,两人心里皆是不舍,下一回再要私会,得是数月后的事情。于是她本不管身子还发软呢,撑起身子扑进太子的怀里,仰着头细吻他,道,“只要你唤我阿桑,不论何时何地,我都给你。” 他也不舍,伸出舌头在她的齿间扫动,把她死死地摁在身前,答,“好。”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