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跪在地上,离她有些距离,此刻行云正往他这边凑过来,上身歪斜不稳。太子怕她从上跌落,便挪动双腿往前行,直到把她的身子推正,直到把手里的珠钗放进她的掌心。 “之前阿桑说,好久不见外的景,所以来之前,我去集市给你采了一朵。”太子搬出后,每月的份例给他单独划了一份,不算多,但也不少,两三个月攒下来,能给母妃买一只不输父皇恩赐的金钗。 觉到指尖的凉意,行云又在他边抿了一口后才肯松开他。 屋子里昏暗,门窗并不通透,可她一低头就瞧见了他递过来的物件,是一只非常致的钗子,在最顶上的,是一簇粉红相间的花团,花朵中心各点缀着淡黄的玉珠,其间光彩动人。虽然此物用的材质当属上乘,但到底是民间的东西,形制模样和里的有所分别,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喜得紧。 “这点钱不知道留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尽想着拿来讨好女人。”她抑制不了嘴角的笑意。 大体在她心里,少年少女间的恋是需要通过什么东西来传达的,或许是心绣制的荷包,或许是一分为二的坠子。眼前的这件不大不小的东西,正能代表他的情谊。 太子看见女人眼里的喜,那股子霸道劲又上来了,要求道,“好容易见一面,你就同我说几句真心话吧。” 其实不说明他也知道母亲的意思。岑开霁很少见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若是真把自己当孩子,她是不会在脸上施粉黛的,所以他仰着头直起身,含住她香甜可口的小嘴,伸出一只手摸着她光的左足往上,另一只手去解束缚在她间的系带。 行云低着头,于混中把那钗子安置在头外侧的小凳上。生怕两人的动静太大,把那物挤坏了,而后在吻的间隙,红着脸赧道,“知道了。圣上不来的时候,我戴着它。” 如此才对。他粲然一笑。 留给二人的时间不算充裕,用过晚饭他便要匆忙离开了。所以她只穿了中衣,内里寸缕不着,是不希望把时间都浪费在宽衣解带上。可这非常明显,他一眼就能辨出女人圆润的躯体,于是在扯开束带的那一刻,环住她的,再微抬头,衔住了女人的尖。 尖是她身体上第二的地方,他的舌一扑上来,那股热就开始往上窜。 “啊哈~”她仰起头,撑住身体的那只手不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棉垫,另一只则去拆束发的簪子。 如瀑的黑长发陡然披落,连同边的幔子,层层迭迭、影影绰绰,只看见少年人也跟着上了榻,只看见女人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背。 太子半在行云的身上,盯着她赤的身体看,直白的,问,“父皇知道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么?”一点点占有,但不多。 似乎两人已经默许了对方会有除自己以外的,所以只好奇,和自己做这件事是最开心的么。毕竟偷情讲究的是刺和足,获得的是别人给不了的,这才有理由多次踏入地。 “自然不知。他只知道我笑。”大抵不上次行至最后被少年人捂住了嘴,女人故意说这种话他。 但他不上当,望着她沾沾自喜的模样,心里觉得她顽皮又可。女人褪去母亲外衣后的本真与普通女子别无两样。岑开霁垂手掰开她的双腿时,直言,“那你也让我听听。” 行云点头,又颔首去寻他腿间的硬物。非常主动,大约是思念良久,实在喜那物在身体里律动的痛快,所以不记得羞涩,把那红热的铁抓在手心,作势便往身体里,甚至还说了句语勾他,“殿下,我每天夜里都会想它。” “想什么。想挨?”他勾,扶住一口气捅到了最里,同时松开了她的双腿,改成扣住她的,这样就是动得再用力,她也没办法挣。 “嗯,辗转反侧。”太子的东西几乎要将她的下身分开,又大又硬,把甬道得当。 好。她闭上眼睛不住喟叹,大抵口处空落落的心也被那东西填了,另她一时间好不痛快。 “啊——哈。”太子抬起了她的部,将其安放在大腿上方。这一变动叫二人连接得更为紧密,也使得那物十分轻易地就能顶到她的处,小腹酸得受不了,她躺在榻上轻轻地扭动起来。 岑开霁最喜她汁水四溢的模样。无论多干涩,只要动上几回,越快越用力,内里便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润起来,似在掘井,只要打得够深,就能引出源源不断的活水。 在女人的腿间进出,总带出点滴的,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这声音怪着呢,仿佛只有男人女人碰在一处才能发出来。 她这回可清醒,睁着眼睛看,看身上的少年人着气干自己,那呼声过分用力,配合着身体的进退,长、闷、沉,与体拍打发出来的水声全不同,能慑了她的魂。又偏头去看窗台外洒进来的光,它们居然在这一刻产生歪曲,拐了好几个弯才落到地面上。 什么呀。怎么产生了幻觉,她伸出手去抓半透明的帷幔,想要掀开来一探究竟。谁知忽然被海浪浇了头,来了今次的第一次高。 只这一瞬,女人的五就失了其四,残存下最锐的触觉与她作伴。她长大了嘴,快乐得从嗓子眼冒出几句不知道是笑还是叫的声音,而后开始颤。只有腹在颤,它们异常夸张,要行云挣掉物独自快。 太子自然是不让的,他低头看着女人揪着垫子既用力又无力的姿态,双手往下狠住她所有不受控制的动,把她安置在身前,同时也让那些大力的夹缩一次不少的落在了自己身上。 “啊……”少年于荒中首度发了声。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