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身旁的大美女说:“我还有点事,你一会别开车,我叫人来接你。”说完,他立即起身离开输厅,一秒钟都不拖延。 大美女连舍不得的眼神都没来得及送出。 易这时火上浇油地了一句:“沈先生怎么突然就像生了闷气一样地走了?是不是我哪儿得罪他了?” 大美女有些尴尬,道:“不关你的事啦,他工作一直都比较忙,难得有时间。” 易在心里微微叹息,心想大美女也是无辜的,她不能把自己和沈霃宽之间的不愉快传染给无辜的人,便说道:“也是,他应该也没什么力同我们这些一般朋友计较。其实我刚才也认出他了,只不过同学多少年不联系,我们又不在一个圈子里工作。我不太敢搭讪。” 大美女道:“其实霃宽平时也有很多朋友跟你一样的,他待人没什么偏见。” “哎,你身上的外套是名牌吧,你穿着特别好看。”易转移话题从来不怕生硬,“你人本来就漂亮,我刚才都觉得你是大明星。” 大美女腼腆地笑了笑,道:“也不算太贵的,这是霃宽帮我挑的。他说我穿这个颜的衣服衬皮肤。” 易扯着嘴角咦了一声,“你可别听他瞎说了。” “嗯?”大美女有些疑惑,你不是刚夸我穿这件衣服好看的。 易道:“长成你这样的,穿什么都好看。不信的话,你把这件外套换成黑的或者灰的,一样丽夺人。” 大美女一下子被逗乐了。 易虽然目前在社会底层挣扎,不过只要她愿意,哄人开心还是容易的。 何况她对女生喜的东西素来都是一清二楚的。 没多久,大美女就开心地想要跟她做好朋友,拿出手机要加易的微信。 大美女的名字特别好记,叫时唯一。 真是个好名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 留个言撒个花用你们的支持一下冷文小作者吧~(づ ̄ 3 ̄)づ ☆、第 3 章 很快,大美女时唯一的点滴便挂完了,易的还有一半多点儿。 时唯一十分关心易,还热情询问易,是否需要等一等蹭她的车回去。 易自然拒绝了她的热情邀请,毕竟她家就住在附近,犯不着让人送。 不过时唯一还是友好且耐心地坐在原地陪她。 “我反正一个人回去也没事,跟你聊聊天也好。”时唯一温柔地补充道。 易不难看出,时唯一之所以愿意跟她聊,可不仅仅是因为她善于聊天,最主要的,恐怕还是时唯一想确认一下,她原先和沈霃宽的关系。 如果她没猜错,时唯一此时还在努力想抓取沈霃宽的心。从她和沈霃宽的聊天中便看得出,时唯一是谨小慎微中带着些许期待,她很害怕失去沈霃宽。 又是一个沦落情网的可怜人。 希望沈霃宽别再辜负人家吧,毕竟家世好还漂亮温柔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遇到的。 她自己和沈霃宽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实在没必要再翻出来。 不如顺水推舟,安安大美女得了。 易想了想,决定说些时唯一兴趣的,算是谢她此刻留下来陪自己,便主动提起了沈霃宽:“你说,沈先生主动给我名片,我是不是真的能把我的简历递给他看看?” 时唯一思忖片刻,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要不回头我帮你问问。” “好啊。”易嘻嘻笑着。 “我想霃宽是可以帮到你的。”时唯一道,“我可不可以先问一下,你现在主要是做什么的吗?” 易道:“我现在主要做行政管理这一块。不过我们公司太小,待遇前景都不太行。”易面惆怅,“想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我和沈先生还经常在学校餐厅碰到。” 别说和沈霃宽比,就当年那些她瞧不上眼的朋友,如今都比她过得好。 “你们是大学同学?”时唯一有些惊讶。 沈霃宽就读的大学,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不光要成绩好,还要各方面都优秀。尤其是学费,动辄几十万美金。就这样,还有好多富家子弟进不去的。 易点头,有些羞愧:“是啊。我是砸了全家积蓄攀关系送进去了,后来成绩不好,被学校劝退。总之,一言难尽。” “啊?我……我还没怎么听过这类事情。”时唯一有些呆住了。 易叹息,一脸忧伤地说:“是呢,我语言能力太差,反应迟钝,老师讲得经常听不懂,后来成绩越来越不行。” 说完,易脸上浮起一层红晕。 这一撒谎就脸红的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她很清楚,时唯一也不是跟她讲得每句话都是真的。 所以此刻的真真假假,倒不必介怀。 时唯一不知道易是在惭愧自己胡扯谎,以为她是真的不好意思。 毕竟就读超一大学最后被劝退确实很没面子。 时唯一问道:“那你后来怎么办呢?” “后来我又在国内考了普通本科,勉强混到毕业。”易撇嘴,“算了,不提这事了,也是我自己不好,没把握住机会。” 她要是当年能拿到毕业证书,现在怎么说也是年薪接近百万的那一类人。 “没关系的啦。”时唯一安她,“我今晚上到家就问问霃宽,毕竟你们曾经是同学,我想他肯定愿意照顾你的,不然也不会主动给你留名片。” 时唯一说完,出一个宽心的微笑。 灯光一照,她的笑容衬得她美丽中还带着一些温和可亲。 易嘴角含笑,看着时唯一。 心里暗暗吃惊,这张脸到底怎么长的,居然能美得如此自然。 她想,我要是男人,这一刻我准得上时唯一这张脸。 走在路上,时唯一的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很快,受沈霃宽的委托来接送时唯一的人到了。 于是,两人友好话别。 又过了十多分钟,易的点滴才结束。 她了昏昏沉沉的脑袋,提着一袋子的药水往家走。 医生给她开了两天的药水,明天晚上还得提着药水过来继续挂点滴。 刚走到医院门口,巩珍珠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她刚接起来,就听到巩珍珠鬼嚎般地对她哭诉:“,我……我出车祸了!” “啊?”易心里一慌,头疼得又厉害了,手里提着的药水差点掉地上。 她皱着眉头问巩珍珠:“你伤着哪儿了没有?” 问完这句话,她脑子转了转,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白担心了一场。 巩珍珠素来是夸张派的,她就是剪指甲剪破皮都能抓着易哭诉好久,心惊胆战地问易自己会不会得破伤风死掉。 此刻声称出车祸的巩珍珠能中气十足地打电话找自己哭诉,想必那不算什么车祸。 果不其然,巩珍珠哭着道:“我没事,可我的车后股被刮花了!我新买的车啊!” 易拿着手机的手,急忙远离耳朵。 她人站在路边,安着巩珍珠:“你人没事就好,车还可以修的。现在什么情况呢?” “我让那个人陪修理费,那个人非说我女司机没学会就上路,教育我,说我以后要好好开车。” “是他撞得你?”易问。 “是啊!我减速右拐,他居然也能撞上来!”巩珍珠越想越气,“还敢怪我女司机,女司机怎么了!我驾照拿到手两年多了!” 易当然知道,巩珍珠驾照拿到手已经两年多。 只不过,巩珍珠可能忘了,她也是最近一两个月才开始开车的。 易继续安巩珍珠:“你先别生气。既然是对方在路口撞了你,肯定对方全责,这修理费该他们出。不过你大半夜的开车出门想干什么呢?” “去看你啊!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医院受苦。”巩珍珠说的义正言辞。 “你这语气,说得好像我要上手术室做大手术似的。” 巩珍珠道:“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说服我老公,让他同意我一个人开车出门。对了,今晚的事你别告诉我老公啊。” 巩珍珠绝对不会承认,其实就是她手了想晚上开车玩。 她觉得这么晚了,路上人少,适合她练车。 “你可拉倒吧,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他。”易嘀咕,“让你别来了你怎么就不听话。我现在已经从医院出来往家走了。” “那你要不要过来找我。我一个人说不过这两个人,滨江路淮山路路口。”巩珍珠哼了一声,道,“反正我绝对不可能认同他说的我开车不行这件事。” 易倒觉得别人说得有道理。 平时,她都不敢坐巩珍珠的车。 巩珍珠那车技没得说,简直炫酷到找不到朋友呢。 易忽然想起来什么,忙问巩珍珠:“你先跟我说说,当时你右拐的时候打方向灯了没有。” “我打了。”巩珍珠斩钉截铁地说,“怎么可能会忘打方向灯,我肯定打了。” 易问:“你确定?左边还是右边?” 巩珍珠道:“当然是右边的。” 易又问:“左舵手还是右舵手?” “啊?”巩珍珠支支吾吾。 易扶额,“你是开了雨刮器吧。” “……”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