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那就少打十下，原本准备打五十下的，现在打四十下。”我握住皮带扣的那端，在空中挥了挥，发出唰唰的破空声。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紧紧咬住下
，皱着眉头准备
接疼痛。于是我一口气来回
了她五下，她就像秋风中的枯叶，被打得瑟瑟发抖。大片的红痕迅速从她细
的皮肤上浮现出来，还掺杂着皮带边缘打出来的棱子。等我停下手的时候，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看了看我的脸
，又轻轻地嘶了一声。我扶着她的
让她往中间站点，好让她的手腕不至于被勒得太难受，才重新挥舞起皮带。“你自己数着。”我在她身上随意的
打，不只是
腿部位，还有她的肩背、甚至柔软的腹，都染上樱花般的粉。她的报数很快就带上了点哭腔，身子也开始下意识地闪躲。十一!十二!她在原地扭着身子，试图用不那么疼的地方来
接我的皮带。可很快她身上所有的皮肤都被打红了，大概是没有一处不疼，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地方来面对我，只好拼命转动身体。
然而皮带还是一下一下落在她身上，把浅粉
染成深红，把深红变成紫，
错肿起的棱状印记也越来越多。每次打时她全身的肌
都紧绷起来，腹部现出浅浅的六块肌，又随着她的扭动颤抖着隐入薄薄的皮肤下。“好痛!”在第二十六下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求饶，“好痛!救命啊！主人!”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双手都被吊着，
本无处可缩，只能徒劳地蜷起一条腿，试图稍稍遮挡一下下一次疼痛。第二十七下
打落在她蜷起的那条腿的脚踝上，她惨叫着拼命往后缩，头顶的绳子被拽得咯吱作响，铁管上的锈迹都被蹭得零零落落往下掉。我停下来揽着她的后
把她拉回来:“站好。”她把重心放在没被打的那条腿上站好，边哭边哑着嗓子求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能不能不要打腿和肩膀，就是打粉底也盖不住的!求你!”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因为大家喜
看女明星穿得少，所以本着敬业的态度，她都会尽量穿得清凉些，而她现在被打成这样，不要说
背，连短袖短
估计都穿不成了。我却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冷冷地说:“盖不住就多穿点，怎么？一天不
就难受？你是卖的还是天生
?”她本来就不善与人争辩，在这慌
害怕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张着嘴一遍遍重复:“我……我没有!求你饶了我……呜……”两片哭得通红，上面晶莹的水光，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我退后一步，皮带毫不留情地挥起，打断了她的解释。“啊！”这一次她被皮带打得东倒西歪，只是靠那
绳子拉着才没有摔倒在地。然而
打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因为她身体的歪倒而落在她脆弱的侧颈，那里立刻就泛出血。“呜……”她被这一下打懵了，软着脚想往下瘫，胳膊连着绳子一起被拉得笔直，双手因为手腕被勒住而变得通红。“二十八。”我不带情绪地宣布，托着她的
让她稍稍站好。手刚刚举起来她就哭着后退，刚刚松弛一点的绳子再次斜斜绷紧，我抓住她的肩膀试图把她拽回来，却遭遇了出乎意料的
烈反抗。她拼命耸着肩膀躲避我的手，甚至试图用膝盖来抵住我的身体，好让我抓不到她。“是不喜
这个姿势？”我把皮带系回间，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截绳子。“刚刚是这条腿踢我吗？”短暂的休息让她
匀了气的同时也恢复了一点理智，看到我又拿了绳子过来也不敢再次躲避，只缩着脖子任由我蹲在地上用绳子在她左腿脚腕上绕了好几圈，打出一个结实的绳结。“我记得你可以把一条腿举起来，对吧？”我站起来扯了扯拴在她脚腕上的绳子，问她。她嗯了一声，试着伸了伸腿，却因为扯到身上的痛，抬到一半又嘶地一声垂下。
自幼学舞的人身子软，我在跟她见面之前就在社
软件上见过她自己发的一些劈叉掰腿的照片，现在想来，大概从那时候起就对她有了一些意。“我来帮你吧。”我又爬上窗台，用这
绳子在拴住她手腕的绳子上系了个活扣，再跳下来缓缓地拉，她的左腿便被绳子一点点拉起，高过腹，高过肩膀，最后和双臂成了一个窄窄的夹角。不管是她单独落在地上的那条腿还是高高抬起的那条腿都绷得笔直，她必须收紧侧
的肌才能勉强保持平衡，两腿之间的隐秘部位也因此完全暴在空气中。很快她就意识到这个姿势的
靡之处，又不敢动，想要求我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双翕动，发出类似于自言自语的呢喃:“别……主人……”“怎么，不喜
吗？我怎么记得你很喜摆这个姿势呢？让我想想……”我走到她身侧，抚摸她大腿内侧紧绷的线条，“你不是经常在网上发这样的自拍吗？我记得有一张，还是在山上呢……”“嗯……”她的腿绷得更紧，剃掉
发的
户在眼前
动半天，挤出一滴晶莹的
体。“这个姿势也很
，对吧？”我用指腹把这滴体接住，递到她眼前给她看，“每次都会像这样
水吗？”“呜，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她意识到我将要以这个姿势继续惩罚，吓得连菊花都缩紧了。“因为你
动躲，刚刚打的都不算。”我把手上的那滴水随手涂在她左
上，一字一顿地宣布。我从背包里掏出一
特制的红热熔胶，加
加长的那种，然后在她眼前晃了晃:“喜这个颜吗？”这是我专门为她新买的，不过即便没见过，她也能凭着它的外形和我的表情推测出这东西的可怕。
所以她大哭着摇头，因为姿势的关系，鼻涕和眼泪都蹭到了悬空的那条腿上:“不要啊！不要!主人我知道错了!你换点别的!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再打我了啊……”哭喊的声音随着我的接近愈发地尖锐，等我站到她身侧的时候，尾音就颤抖着变成无意义的尖叫。
不得不说她肢体协调
真的很好，被吊成这种极端的姿势她依然可以挣扎着转动身子，一边极力逃避我的眼神一边又拿余光偷偷瞟我，看我是否有心软的迹象。我一手揽住她的
不让她继续动，一手握着热熔胶的一端绕到她身后。也许是这个姿势过于温柔，她以为我要安
她，于是停下了嚎啕，呜咽着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像大狗蜷在主人脚边时一样放松下来。我顺势把她抱紧:“五个一组，自己数好。”没等她回答，就抡圆了热熔胶
在她上。她一声惨叫，全身都像是触了电似地动起来。她不断地冒出冷汗，浑身都变得滑腻腻的，又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就像一条被强行拉出水面的大鱼，甩着尾巴要从我怀里跳出去。幸好有绳子从上面吊着，她挣扎的幅度有限，我才能牢牢地按住她。
有了之前皮带的铺垫，她的
瓣原本已经是红通通的了，这叁组打下去，那两片圆形就红得更厉害，甚至像被抛过光的牛皮一样开始发亮。一开始她还能哭喊两句求饶的话，到后来只是叫，每一次打下去都在我耳边尖声地叫，刺得我耳膜疼。我不得不停下来，从背包里找出一个灯泡糖让她含住。
糖的上半部分恰好顶在她口腔深处，
住她的舌，让她只能发出呜呜声。下半部分又足够窄，给她留下了用口腔呼
的空间。灯泡糖的尾部是一圆圆的小木
，直直地从间戳出来。她
着气看我，空气在口腔和灯泡糖的
隙中摩擦，发出像被套上笼头的野马似的呼哧呼哧的声音，还有零星的口水随着呼被
出来，把她的和下巴都溅
。我走过去重新搂住她，她颤抖着想要挣扎，
背向后反弓扭动，却最终在我把手掌完全覆在她侧腹上的时候克制住了这个不理智的想法，并且慢慢在我怀里放松下来。我甩了甩发酸的手腕，告诉她:“
股尽量放松，不然你疼我也疼。”肌绷紧的时候打上去会有很大的反震力，之前叁组打完我的虎口都隐隐发麻。她趴在我肩头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我用手背把她的
松，然后继续打。能看出她在努力调整呼放松身体，但还是会搐着缩成圆圆的两团，硬得像个中学生体育课上用的那种实心球，害我只能打几下就停下来帮她一。灯泡糖的存在让她连哭泣都做不到了，因为眼泪会堵住鼻腔，所以要想保持呼
，就只能忍住眼泪。有好几次她都被呛住，要我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好一会儿气才能恢复过来。在痛苦中同时控制住身体和情绪的本能反应，似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十几年的练舞生涯还是给了她超强的控制力。打到差不多二十几下的时候我就不用再怎么
了，打完一下只要稍等几秒钟，她就能在颤抖和呜咽中把放松。她起伏的
腔里像有一座快要发的火山，被强行制的哭泣让她全身的骨头都在震颤，似乎随时都会碎裂。每次我觉得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她都最终坚持了下来，并且连泪水都只是零星的几滴，在她眨眼的时候被挤出来。唯一不受控制的就是她的口水，掺着甜味的、源源不断的口水，不知不觉淌了我一肩膀，把我的运动外套浸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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