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正文喜舞文墨,念起连璧貌美的模样,在屋里挥笔作画,画出他心目中慕的模样。 正描绘着女子的柳,谁知这时,老奴搬着鱼缸进来,吓了沉正文笔锋一偏,愣是将细美人画成大肚胖子。 沉正文心疼得,怒骂了老奴一顿,可惜了这幅画,想想还是裱在墙壁上。 再看那金鲤鱼,大脑袋在鱼缸里,长的鱼尾巴啪啪拍着水,溅得沉正文一脸。 沉正文抹了把脸,怒不可遏:“这鱼莫不是疯了?” 老奴憋笑:“可能是高兴。” 当晚,沉正文睡得酣香,全然不知,鱼缸里的水溢了出来,得一地的水渍。 屋内,灯早已熄灭,唯有月朦胧。 月光透过窗棂,犹如潺潺水,拢着一道肥硕的水桶。 “嘎嘎嘎,沉公子果然痴心一片,画了俺的肖像画。” “沉公子在何处,俺看不清……” 此时,沉正文梦见连璧佳人,正睡里含笑,突然天降横祸,跟水缸似的肥股在他脸上。 沉正文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 晨曦卧起,沉湘坐在梳妆镜前,由着丫鬟夏儿给她梳头。 平,连璧这丫头腻着自己,昨夜却不见身影,沉湘莫名有点落寞。 沉湘瞧着镜中的她,面带,犹如蒙过雨的芍药花,鲜亮娇,仿佛有股袭人的花香。 那晚与红公子绵,身子被舔吻的红点,应该淡了些吧。 “夫人真美。”夏儿啧啧称叹,“就是可惜了……” 话语意犹未尽。 沉湘不喜卖关子,问道:“可惜什么,你直说就好。” “可惜比不过二夫人。”夏儿说完,连呸了几声,“奴婢不是说夫人没二夫人美,只是有句老话说的好,不如妾,妾不如偷。少爷一心向着二夫人,奴婢担心夫人以后……” 沉湘柳眉微蹙:“连璧她是不同的。” 夏儿闻言一笑:“没什么不同。奴婢知道两夫人关系融洽。但一个是,一个是妾,妾身份比不过,自然会明面上讨好,背地里做的事,谁知道呢。” 沉湘责怪道:“莫要胡说,你不过空口无凭,连璧不会那么做的。” 夏儿怪气的说道:“哎呀,奴婢听得传闻多着呢,妾争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女人眼里哪里容得了女人。奴婢看二夫人长得媚人,跟狐狸似的,所有男人都喜这样的。昨夜少夫人没过来,说不定现在在少爷被窝里躺着。” 沉湘心烦意,轻喝道:“别说了。” “好好好,夫人知道这事就好。”夏儿继续给她梳头,“奴婢给夫人提个醒,也是为夫人好,夫人以后小心点吧。” 沉湘攥着下摆,眼沉了下来。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