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容姝?! 这个人! 看来是她手下留情,给容姝喝的是避子汤,哪知容姝却是给她吃了绝子药! “姨娘,要不要告诉老爷?”西乐心中亦是气愤难当! 关氏绝子,再得势又能如何? “啪——”关氏扬手一巴掌扇打在西乐脸上,目光厉:“你敢透半个字,小心你爹娘的命!” 西乐面惨白,跪在地上磕头道:“姨娘,奴婢不敢!” 关氏冷哼一声,不再理会。 西乐献计道:“姨娘,您便将两个少爷当作亲生的,后定会孝敬您。” 关氏眼底闪过思虑,起身朝秦逸、秦稚的院落走去。 秦逸、秦稚一见到关氏,瞪圆眼睛道:“你答应娘好好照顾我们,你快点将我们送到母亲那儿去!” 关氏眼底闪过怒火,这两白眼,她养这些年,都养不! “你父亲将你们给我,我不能将你们送给夫人。”关氏温柔的说道。 “你别假惺惺,我们知道你想生儿子,你本就不喜我们。”秦稚推开关氏要摸他头的手,“你走开,我要去找母亲!”拉着秦逸的手,朝屋外走去。 关氏看着被秦稚拍红的手,手指紧紧捏成拳头,目鸷,杀气一闪而逝。 —— 香卉打听到关氏不能有孕的消息,匆忙去告诉容姝。 容姝嘴角微扬,并不言语。 香卉将容姝命令她彻查的事情,告诉她:“避子汤并非是老爷安排的,而是关姨娘送来的。” 容姝眸光一闪,秦隐身边的长随,如此听信关氏的话…… “他们是如何接?” “奴婢查探许久,方才知道西乐将东西在厨房里,随即在外院学几声布谷鸟叫,长随便去取信。”香卉心中庆幸小姐早就吩咐她让人盯着西园,否则还发现不了西乐与长随的暗号,也不知关氏要火烧秋水居。 容姝心中冷笑一声,脑子里闪过关氏的字迹。提笔写下一封书信,给香卉。 “谨慎一点。” “是。”香卉立即离开。 香卉前脚一离开,香兰匆忙的跑来,一脸焦急之:“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发生何事了?”容姝皱眉,看着气吁吁的香兰。 “小姐,前头来了一位公子,他准备一份厚礼,上门来求娶您。老爷……老爷他正在前厅,听闻那公子的话,脸给气绿了,已经派人过来请您过去,您说怎么办?”香兰想起秦隐听到苏璃的话时的脸,心中痛快,又担忧起秦隐会发作容姝。 ------题外话------ 亲们抱歉啊,本来今天剧情打算写长,一让你们痛快一下,烟儿二宝支气管炎,烟儿今天照顾他去了,没写到原定的情节,抱歉抱歉,明儿个多更,么么哒~ 第一百七十七章 结束 容姝转瞬便想起云新楼遇见的男子,他们萍水相逢,定然不知晓她的身份与住处。 而此刻准的找上门来,且行为荒唐,定是白给他出的馊主意。 容姝轻叹一声,不知找上白,是福是祸。 “小姐,您不去么?”香兰心中紧张。 容姝轻笑一声道:“为何不去?” 容姝不但去了,特地心妆扮一番,带着香兰前往前厅。 途径秋水居,一片废墟,目苍夷 容姝目光错落在一条小径旁的墙壁上,其余建筑轰然倒塌,只剩下这一面墙,突兀地伫立在废墟中。 危墙。 “择个子,请人将这一面墙推平了。”容姝代香兰。 容姝姗姗而来时,听到门内的声音,脚步微微一顿,踏进屋子里,那道声音愈发清晰。 “诶,我说这位老爷,你有官位在身,又有大宅子,还有两位娇美小娘子,就将容容还给我。”苏璃坐在主位上,轻飘飘的视线落在容姝身上,眼睛一亮,霍然起身,上前来拽着她的手说道:“容容小娘子,我对你是一片真心,诚意十足,你瞧见了么?” 容姝避开苏璃的手,扫过地上的礼品,目光落在看好戏的白身上。 白无奈地挑高眉头,这可与她无关。 她哪知,这傻子真的找上门来了? 原以为只是公子哥儿劣发作,见到容姝的好颜上来调戏。 不知这人真傻假傻,当真寻上门。 秦隐眸子一紧,脸瞬间黑沉。 还给他? 笑话! “苏公子,你脑子不清楚,我不与你计较。将东西带回去,我权当不曾发生过。”秦隐冷的视线落在容姝身上,不知她怎得又勾引上苏璃! 口口声声,慕他。 成亲多久,她便慕他人了? 秦隐心中不痛快,冷声道:“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苏公子后说话……过过脑子。” 苏璃急了。 “你霸着人不肯放,也不能人身攻击。我脑子清醒着呢,你才不清醒。别欺负我傻了好些年,不知道宠妾灭这几个字!老头儿可就说了,这不是君子所为,显然你就是个小人!”苏璃可就不乐意了,欺负他傻,他全家才傻呢! 秦隐脸黑如锅底,他小人? “你夺人,就是君子所为?”秦隐额角青筋突突跳动,他一个正常人和一个傻子说话,如同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我傻啊。”苏璃眨巴着眼,一脸坦然。 方才一副谁说他傻便和谁急,如今倒是承认得干脆。 “怎么,难道你想要和傻子计较?”苏璃翘着腿,斜睨着他,眼底有着戏谑。 秦隐面铁青,他要被一个傻子给气死了! 放在以往,不理会,轰出去便是。 可不知为何,听到他上赶着求娶容姝,心中便不得劲。一个腹诡计,心狠手辣的人,也值得让人如此追逐? 苏璃在他沉默这会儿功夫,颠颠凑到容姝跟前献殷勤,掏出翡翠玉镯,不由分水,拉着容姝的手套进她手腕里,“好看么?我母亲给我娶媳妇儿的。” 嘭! 秦隐手里的茶杯重重搁在四方矮几上,忍无可忍,脸沉地说道:“管家,送客!”指着礼品道:“扔出去!” 管家带着护卫,将苏璃轰出去。 苏璃朝容姝喊道:“明天我再来……撒手,我自己走!” 前厅里恢复一片寂静。 秦隐睇容姝一眼,见她盯着手腕上的玉镯子,冷笑一声,讥诮道:“眼皮子浅薄,没见过好东西,别人给什么都收着。” 容姝打算将玉镯拔下来,听到秦隐讥讽的话,将玉镯子回去,出一截白皙如藕的玉臂,翠绿莹润的镯子,映衬着雪白的肌肤宛如玉入骨,晃得秦隐眼花,那一抹绿刺得眼睛痛。 “嫁给你,我真的就没有见过这般好的东西。”容姝脸上洋溢着浅淡柔软的笑意,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秦隐的脸,能够与容姝腕间的镯子相比拟。 容姝睨一眼白,起身离开。 秦隐看着自他身边走过的容姝,冷声道:“你不问逸儿、稚儿?” 容姝脚步一顿,微微侧头,看向他冷漠的脸,语气淡漠道:“他们是你的儿子,你安排好,我有何可问?你会亏待他们不成?” 她可不认为秦隐种种暴怒的行为,因为喜她,不过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挑衅。 即便不,也不容旁人觊觎! —— 京城,郡王府。 谢桥被秦蓦强制躺在上几,除了如厕,其他一概不许下。 躺久了,谢桥浑身难受。 “冬里,屋子里地龙烧的热,被褥太厚,身上都渗出细汗,很不舒服。下地走动走动,于我身体有益。”谢桥拿着帕子擦拭后背,黏黏腻腻,想要沐浴。 秦蓦合上书卷,破天荒地不再固执不许她下。扶着她坐起身,弯蹲在她脚边将鞋子拾起来,为她穿好。随手替她整理好凌青丝,“今去院子里走走。” 谢桥摇头,站在窗前。 秦蓦将窗格支起来,一阵清冽寒风袭来,散去屋中燥闷炭气,昏昏沉沉地头脑,登时耳目清明。 透过窗口,望着垂悬在屋檐上的冰凌,通体通透,宛如水晶,折出晶莹微光。 “这雪不知何时才彻底停了。”谢桥望着庭院里晶莹白雪,喧嚣繁华万物仿佛都被埋没在厚厚积雪之下。 站了片刻,谢桥阵阵寒意身体发冷,双手叠,上下摩挲手臂。秦蓦握着她的手,入手冰凉,取来大氅给她裹上。 谢桥合上窗子,目光落在桌子上的食盒,轻笑一声:“这是什么?” 秦蓦侧头望去,笑道:“你说的法子做成酪,不知口味如何。” 秦蓦取出玉盏,搁在谢桥面前,盏中一碗霜雪脂腻般的酪,洒着一层细碎干果。 谢桥接过他手中的勺子,舀一勺,送入口中。入口即化,温凉甜腻。 “我睡觉的时候,你去做的?”谢桥舀一勺,送到他嘴边,笑道:“你未尝?” 秦蓦别开脸:“我不喜甜食。”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