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乌斯曼径自走向炎,脸上毫无一丝笑容! 虽然被叫“炎炎”时觉很,可是一旦被正儿八经地叫回“炎”,炎的觉反而更差。 “干、干什么啊?”炎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身后是墙壁,退无可退,不自嘲这么大一座寝殿,怎么就选了这么糟糕的一条路,不仅是墙壁,还是墙角! 乌斯曼来到炎的面前,他的眼睛比平时更要绿,绿得深沉,漾着一层幽光。 “乌、乌斯曼,你干嘛靠这么近。”炎被迫抬头看着他,一手按上那靠得极近的宽阔膛,往外推了推道,“我没招惹你吧?” 就算乌斯曼和祭司塔有宿怨,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不关他的事啊。炎眼下想要撇清这一点。 因为这样俯视着他的乌斯曼很可怕……就像一头有理也说不清的野兽。 “炎。”乌斯曼抬手轻摸上炎微红的脸颊,摩挲着,“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炎被问得有点蒙,“这能做什么啊,不就是谈谈那古卷轴的事……” “古卷轴?” “对,就是我们从古墓里挖出来的那个……你今拿给我看的……他们说上面有什么秘密之类,”炎努力说明道,“我听得也是一知半解,反正就是谈谈而已。” “炎,”乌斯曼垂下银睫,转而伸手搂过炎的,抱紧了,“对不起……” “欸?”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去祭司塔。”乌斯曼埋首于炎的颈项间,闷声道,“可是他们……我不喜,所以一直没让你去。要是我早点同意,还能陪着你去,就不会让你只身犯险。” “乌斯曼……”炎忽然发现到乌斯曼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从他拥紧自己的力度就可以知道他害怕自己出事。可炎在祭司塔时,并没有觉到那里有什么特别可怕的事。 甚至觉得是不是乌斯曼误会了祭司塔?可是乌斯曼的反应让炎心疼,不管是不是有误会还是宿怨,炎都觉得自己瞒着乌斯曼去祭司塔是不对的。 “你放心吧,我没事,还有我以后不会再单独去祭司塔了。”炎柔声说道,抬手轻拥住乌斯曼的肩。 “炎……对不起……”乌斯曼嗫嚅着,深情地吻上炎的嘴。 炎想说不要再给我道歉……不能随意去祭司塔又不是你的错,这个锅是祭司塔背着的,可是乌斯曼让他开不了口,舌早就沦陷在他的一片热情中。 “唔……”乌斯曼的手往下走,走了炎身上的锦织带。炎今穿的是西凉长袍,西凉服饰不像大燕那么里三层、外三层的穿,都是里衣外加一条厚外罩。白酷热时穿得更清凉,那些侍女都是抹加长裙,双臂赤,仅挂一层薄纱。 男人的话就更加少了,一件绣着西凉凤仙花、缀着珠宝的,里头没有亵衣、亵,只有凉的兜裆布,所以当乌斯曼双手起炎叉着的长袍下摆时,直接就可以摸上炎修长的大腿。 乌斯曼的舌火热,但手指冰凉。毕竟是刚从寒夜里回来,炎的大腿不由微颤了一下,人也发出一声沉,乌斯曼的手越发的不守规矩,抬高炎的右腿。 炎被在墙上,被吻得不太清醒的脑袋忽然察觉到什么,心头猛然一悸! “乌斯……!”炎一把拽紧乌斯曼的肩头,连他的银发也一并攥牢在指间,那声来不及发出来的惊被乌斯曼的舌悉数夺去…… 原来他说的“对不起”是这个意思……炎的面颊涨得绯红,他就像困在湍中,被狂猛拍打的一叶小艇,从头到脚都在颤栗、快要招架不住……摇晃无休无止,最他终被那迅猛的洪没,完全地融为一体了。 “阿嚏。” 炎被鼻尖发的觉给醒了,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屋是耀眼的光,又到正午……他无奈地低头一看,那华丽如丝绢的银,是乌斯曼的头发。 他又搂抱着乌斯曼的脑袋睡觉了……还好没捂死他。 不,就该捂死他的!炎皱起眉头想。 炎松开双臂,斜靠着枕头托腮瞅着乌斯曼一脸美好的睡颜,那模样就像是在外面浪了一夜,终于心意足回来睡觉的公猫。 “真是不知分寸的混账家伙……”炎一直想要忽略掉那即便是睡着,都能隐隐受到的钝疼。 比上次还要难受。 至少上回膝盖没有疼,而这回是因为有大半宿都跪在客厅的地毯上…… 炎的脸开始发青,随着意识越发清醒,昨晚上做的丢人事情便一一浮现眼前。 炎连细想都不敢,只是走马观花地回顾一遍,这脸就红成关公。 “太荒无道了!”炎抬手想要弹乌斯曼的脑门,可是比划来去都没舍得下手,还是等乌斯曼醒来再收拾他吧。 炎暗暗咬着嘴,慢慢挪下,那小心劲就像走在悬崖边上,一不留神就得摔个粉身碎骨似的。 炎坐在沿,双脚踩着地面受了一下,似乎还行,没有头晕眼花也没有虚无力,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