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祖眼中漾起自豪的神,但他依旧谦逊的说:“二殿下,四殿下,布沙怎么能和诺拉小殿下比呢?诺拉小殿下才是我们三眼族千年来的第一人,布沙他还太小了。” “哦,那个小不点叫做布沙吗?”卡诺笑着道,“卡利,你也别谦虚,诺拉三岁的时候,可没有小布沙这样勇猛,这小子好好培养,长大了一定是我们三眼族最厉害的勇士,诺拉虽然也很厉害,但是他短时间内毕竟不能回来我们族中。” 诺拉,是卡诺的孙子,七年前,十岁的诺拉被送到了人族转世,如今,诺拉的身份,是潜伏在人族中的重要卧底。 诺拉的转世,甚至连圣母也不知道,那是由卡诺的儿子在秘密的进行。 除了诺拉,现在三眼族中又出了一个小布沙,这对于三眼族来说,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 不于三眼族攻下一座人族的城池。 优秀的后代,才是一个族群繁衍兴盛的重中之重。 纵然是卡诺和卡罗这样的人,他们也对优秀的后辈十分欣赏珍。 七祖为自己的小孙子到骄傲,小布沙的母亲也是一名勇士,三年多前,他的母亲在训练中突然分娩,生下了小布沙。 果然,这个小子出生后,比他的父母更加优秀。 同族相残,圣母一派很快就放弃抵抗,因为持续下去,他们的人迟早会被卡诺的人屠杀光。 所以,圣母和三祖,六祖,十一老祖四人,带着族人们开始疯狂的逃命。 他们被彻底的赶出了圣山。 但是,卡诺一派的人,显然是要赶尽杀绝的,他们容不下主和一派。 “一个族群想要的兴盛,首先这个族群必须要只有一个声音,因为,只有大家都有着同样的志向,才能将所有力量,凝聚在一起。 而圣母他们的存在,只是会分散我们的力量,会成为我们族群中的害虫和异类,所以,他们一定要死光光,万年前的悲剧,绝对不能再重复,我们要在最开始,就肃清我们内部的异类,只有这样,胜利才会属于我们。” 卡诺望着山脚下狈逃窜的圣母一派族人,冷冷的说道。 “不错。”四祖点头。 其他老祖虽然都没说话,但是他们却都默默点头,不错,他们三眼族不需要和他们异心的同族。 圣母和三祖的脸都十分的难看,“卡诺他们疯了,他们是要杀光我们,他们这一次,是铁了心要在最开始就除去我们。” 圣母的脸苍白而复杂,她保护着族人们拼命的往着远处奔逃,但是,离开了圣山,他们又能去往哪里呢? 卡诺一派的人越来越近,眼看他们就要被包围,圣母等人的脸,都无比的凝重,这样杀下去,他们只有全军覆没。 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圣萝,把大帝天礼还我,我能击退他们!” 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威严而低沉。 圣母和卡琳同时转头朝那男人看去,只见花正义正神冷然的看着她们。 他的身边,朱正德的脸也十分凝重。 圣母当初将他抓来了中央大陆,还夺走了他的三颗天算子,甚至,她从他手中夺走了东大陆的命脉,大帝的第一天礼,水仙。 花正义只是一个凡人,这些年,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沧桑的痕迹,被圣母迫的这些年,并没有磨去他的威严和冷漠,只是他的身形比从前单薄瘦削了些。 圣母和三祖都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 三祖是西门清雨,西门清雨是花正义的子。 而圣母,她的那缕恶念,化身崔姨娘,曾是花正义的宠物。 而最不可在此提及的是,圣母的人族身份,曾是大帝的西后。 只是此时此刻,夫不是夫,不是,妾不是妾。 他们是立场有些诡异的人,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但却有着极为紧密的关系,难以描述。 他们的神在这一刻都十分复杂。 但是,他们的处境并不容许他们迟疑太久,在短暂的犹豫中,圣母毫不犹豫的将水仙了出来。 花正义看着水仙花的虚影落到自己手中,眼神之中不闪过一丝动之。 他掌管这朵水仙多年,他和它,都守护着东大陆,守护着大帝留给他们的责任。 他对这朵水仙虚影,有着极深厚的情,他深深的凝视了它一瞬,便驱动水仙,小小的水仙花,迅速变大,成为夺命的利器。 它并非真正的水仙,它只是水仙的一抹虚影,但纵然是一抹虚影,也是无比的恐怖,毕竟,它是大帝的第一天礼。 水仙虚影在虚空里扎,所有近他们的三眼族,都被水仙或噬,或绞杀。 站在圣坛山之巅的卡诺几人,在看到水仙出现的时候,脸猛地大变。 “那个该死的凡人!”十二老祖双眼愤恨的盯着花正义和水仙花虚影,他从前只当花正义是圣母的男宠,可没想到,这个人类居然还有这种大杀器。 “他是君临留下的守护者,又是君临!”卡诺咬牙切齿。 “快走!”水仙虚影退了无数朝他们包围过来的敌人,花正义大吼一声,撕裂空间,带着圣母等人转眼消失在圣山。 卡诺等人的脸瞬间沉至极! …… 远在东大陆的花城中,依然一派祥和庆,花城初建,许多秩序和规则都在慢慢的建立当中,生活在里面的人,也在慢慢的磨合,慢慢的适应全新的生存规则。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时间缓缓逝,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 姬金和姬紫月已经是四个月的小宝宝了,四个月的他们,生长的比寻常婴儿更加强壮厉害,他们开始在花城各个地方飞来飞去。 因为,他们的身后都长出了一对小翅膀,那是魔祖之翼。 不过,他们所过之处,定会引起人们的落慌而逃。 没错,就是落、慌、而、逃! 为什么是落慌而逃,而不是热情围观呢? 这就要从第一次他们会飞时说起,一伙矿奴们无比稀罕的将他们围观了,矿奴们对花青瞳的孩子自然是万分喜,他们对这两个小家伙同样有着特别的情。 他们还未出生时,他们就遇到了花青瞳,虽然那时他们还在花青瞳的肚子里,但是,他们对这两个小家伙,却是有着十分的亲切和宠溺。 因而,当他们第一次看到两个小家伙飞出来后,他们几乎是毫无防备,又含宠溺的将他们包围了。 孰不知,那却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最先接近两个小家伙的矿奴,被两个小家伙用法力把子了。 下身凉飕飕的矿奴呆愣了一眨眼的功夫,然后就双手捂着某处,光腚逃走了。 其他的矿奴和魔卫们还不待反应,就均觉得下身一凉,接着是上身也一凉,然后,万人的奔大戏就在花城上演了。 那天的情形,简直惨不忍堵。 花青瞳和姬泓夜知道后,简直就是出离愤怒。 将两个小家伙抓回去狠狠的训斥了一顿,两个小家伙当时简直就是脸的委屈和懵,他们不明白,明明父王很喜让娘亲瞳瞳变光光,娘亲瞳瞳也不反对生气的呀,为什么他们把别人光光了,父王和娘亲瞳瞳要这么生气? 他们无辜又不解,茫极了。 他们明明很乖,还做了父王和娘亲瞳瞳都喜的事呀! 后来,他们再也不去光别人的衣服了。 没几天,他们看到了父王在给娘亲瞳瞳修剪头发。 两个小家伙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看着,当时,娘亲瞳瞳很高兴的。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眼中均都闪过明亮的神,原来,光别人的衣服是不对的,给人修剪头发才是对的呀,那他们可以去帮别人修剪头发,让娘亲瞳瞳和父王夸奖他们呀。 他们想了起来,六舅舅和十舅舅的头发很长很长,他们一定是因为没有人帮他们修剪头发的原故,所以头发才会那么长的。 当夜,两个小家伙就飞了出去,来到了东月千辰的房间。 他们也学着父王给娘亲瞳瞳修头发的样子,给睡梦中的东月千辰也修起头发来。 东月千辰睡的很香,一头长及脚的头发被一绺一绺地削落在地。 但是,东月千辰的头发真是太长了,他们累的都头大汗了,还是没能将东月千辰的头发修剪好。 但是,为了让父王和娘亲瞳瞳高兴,他们不怕累! 他们都是乖巧懂事的好宝宝! 他们一定要帮六舅舅把头发修剪好。 两小家伙对视一眼,眼神十分坚定。 他们不怕苦,不怕累,认真将东月千辰的柔顺的头发剪下了一大堆。 片刻后,他们看着东月千辰头上七长八短,而且光了好几片的头皮,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终于修好了! 他们高兴的对视一眼,然后从窗户飞了出去,往苏七香的房间去了。 睡梦中的东月千辰翻了个身,对于自己的遭遇毫无所觉。 苏七香是个极美的人,但是,他的睡相实在不怎么好,看着四仰八叉躺在上的十舅舅,两个小家伙忍住疲惫,小脸严肃的开始了‘工作’。 虽然他们很累,但是只要一想到明天父王和娘亲瞳瞳都会夸讲他们,他们就充了干劲儿! 于是,你一下,我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很快,苏七香那头乌黑滑溜的头发,就统统被剔光了。 两个小家伙眨眨眼,觉得十舅舅光溜溜的头很有意思,四只小手探上去摸了好几把,然后扭着小身子,十分愉快的飞走了。 第二天清晨,苏七香的惨叫险些将花青瞳的殿震塌。 苏七香抱着大光头,气势汹汹的冲进了花青瞳的房间,“十二,黑天魔君,你们给我个待,看看你们儿子干的好事!” 对于美的他来说,头发被剪光了,简直就是毁灭的灾难,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十哥哥,你的头发没了,怎么能怪我儿子呢?”花青瞳从睡梦中被惊醒,一边眼睛,一边说。 苏七香更加愤怒了,他咬牙切齿,杀气腾腾,反手拿出一块布,“我有物证,从我头发堆里找到的。” 那是姬金不慎掉落的。 花青瞳看着苏七香手里的那块布,目瞪口呆。 “十二,这下你不能狡辩了吧?”苏七香一边磨牙一边冷笑。 花青瞳盯着那块布,面瘫着脸,两眼发懵。 就在这时,一头披头撒发的身影从门口经过,又很快折了回来,“见鬼了见鬼了,我的头发,到底是谁把我的头发剪成这样?”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