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中透着抵抗和轻鄙,她的身体却比他更早进入状态。像是鱼儿入水,没有矫的挣扎,反倒自在,是真的把他当成解药了。 女人小腿绷紧,微微息着,眼里是骨的意。下体缓慢舒展,像一朵盛开的花,透出人的媚态。 他看着,既觉得兴奋,又隐隐恼怒。 那大的巴头子直地往她娇的私处戳,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东不嵊初次行,本就青涩,急得头大汗,怎么都不得章法。 东妸笑了,伸手握住滚烫的身进来,前面小半截身就没入了道里,“好好看着,这样.....急什么.....” 东不嵊被她夹得呼重,只了一个头,便觉软牵引着自己深入,实在没忍住,抓着她的把后面一大截全打了进去。 那年轻发的就着被扒开的,挤开腻着水珠的蝴蝶,狠狠地捅了进去,套体的颤抖着卷了上去,他觉得自己的大头撞到了什么软狭窄的地方,整器都被高温多汁的紧致壁死死裹住。 他心突突地跳,他终于在母亲在身上破了身子。 东妸哑然失声,下体被完全开张的觉突然冲向了她,在意识和体之间暂时阻隔着的屏障被掉了,脆弱的体带着被充实的强烈觉,链接上了醒的意识。 不远处就是吊,东不嵊后一阵电般的窜麻,不敢在她面前丢脸,只得想办法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缓缓,他深着气让自己强硬,“爬上去!” 东妸手软脚软,出了不少汗,在昏黄的灯光的照映下,漉漉的一层汗水覆盖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她被翻了个身,四肢着地,那分明的肩胛骨,中间一条延伸到尾椎的漂亮沟线,和那均匀的分布在尾椎处的两个窝,随着呼一起一伏。 东不嵊下了身子,咬住那尾椎处的一块舔咬。手也情的握住圆润小巧的两瓣,手挪着她的腿,半抱半撞着把她带到吊上。 他学得快,用手拨着,器打着圈。东妸撑着身子的手在颤抖着,撞得慢时渐渐的软了下去,她着气,低低的呻,又时不时被猝不及防的深捣刺得惊呼。 两瓣紧裹的漉漉的被掰了开来,出那一张一合的,漉漉的含着一层水光,引着人进去探索。 他紧盯着那处,耸动着部,手绕到她身前,摸了一把她哒哒的下体,大拇指按着蒂捏,中指和食指并拢,指腹按入口,紧捏细研磨,甚至没放过道口,沾着一手粘腻对着口好不容易又挤进了一手指。 她摇着股,含糊低骂着要挤出去,他还是锲而不舍地尝试,直到把它撑得只剩下一层薄膜,看这能吃下多少。 “他们知道这里吗?这样舒不舒服?”他的求知显然不比现在的低,手指没再作口,继而捏着一块她后的软,这是她的点。 他自般的自言自语不需要她回答,在她的小里耸动着,大头来回刮着的壁,“他们好还是我好?母亲,说啊!” 在他往里顶的时候东妸的身体都会被带得向前倒去,吊椅一晃一晃,她回落时,咕叽作响的口主动往上套,东不嵊屈起双腿把巴往她的小眼里送得更深,粉红的褶还没收回就又被他硕的身撑开。 “啊!太,太快了,啊.....太快了.....”渐渐地他只顾着自己尽快,的速度快得让她说话都艰难。 想她快乐,也想她崩溃,更想让她的快乐和崩溃都源于自己。 东妸捏紧吊的边缘,往常她用的男人,她让快就快,她让慢就慢,哪里敢耍这些花招。原以为自己乖顺的养子只是单纯动了歪心思,却不想还有让她不舒服的反骨。 女人股微微翘着,后背的脊柱线一直延伸到翘的里。东不嵊凑近闻,果然是有一股悉的味道,闻得越多只越觉得巴越是痛难奈。忍不住拉开了她的双腿,背光的角度看不太得清她小的颜,只是觉得越靠近她的两腿间,那股子人的气味越盛。 “呜,啊......好,好热......要,要被干死了......” 她被他生涩的撞击得娇连连,身下渐渐麻木浮空,只觉体内的头微微上翘,硕大而有力,身显得更壮,青筋暴浮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巴和小连接处滑异常,吐得极快,只见虚影。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她的小嘴都无法合拢,口里面凶猛的巴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拔间带出了水,那些的体包裹着两人下身的结合处,砸得水沫飞,将他们的都粘连在一起。 “忍一下,我马上就了。”东不嵊大力抓着她的两只房,部用力地撞击着她淋淋的口。 她不喜后入的姿势,直击口,太深,东不嵊却兴奋又凶悍,一下一下更深地往颈撞,骨被囊密集地拍打,被打声鞭笞得一塌糊涂的大腿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深红,她多少次往前爬后又被揽着拉回来。 “别在在里面!”最后一刻,她声音严厉又冷静,好像是从情里离出来的另一个人格。 他脑子一空,听话地拔了出来,长吁一口气,在浴巾里。 那朵被蹂躏完的花瓣妖鲜红,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几缕透明的体从口里淌出来,媚至极。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肩胛,抬起一条腿又了进去。 ...... 一夜,他入登极乐,舒至极。清晨醒来时,他一摸身旁,人已经不在了。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