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稍微退了一些,娇媚的极尽痴地挽留,绝顶的快从尾椎骨攀升至后脑,裴越重重地了一口气。 她很紧致,水也很多,里面暖暖热热的。 裴越没有比较的样本,但他对于自己的新婚子,觉得勉强也能称得上一句意。 甬道软紧致,本能地排斥着突然到访的不速之客,壁动着收缩,试图将撞入其中的异物排出,但只徒劳无功地为其增着快。 少年的下颚微抬,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了几番,强行抑下行至畔的喟叹。 他抓着郗则韶玲珑的捏了几把,有些不大意地“啧”了一声,略带恶意地点评:“你有点小。” 裴越我去你大爷—— 郗则韶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眸骤然聚焦,喉咙里发出了一句“你!”还是没敢骂出声。 她又气又痛,眼泪如水般从眼角滑落,洒在枕巾上,几乎濡了大半,暧昧的红光下,少女一身雪肤显出凝脂般的莹润玉白,细腻的肌理上泛着淡淡的玫瑰,有氤氲的香气从她身上缭绕般散开。 看着那如上等羊脂玉并无二般的纤细脖颈,裴越顶着郗则韶的美人“怒目”,俯身吻了下去。 “好紧啊……” 受到身下的人接纳得似乎并不算太费劲,略带恶意的笑容在少年致的面容上慢慢舒展。 “怎么都不松的么?” 对上裴越居心不良的目光,郗则韶忽地打了个寒颤。 裴越“呵”地轻笑了声,猛地身一个重刺,直接撞到了甬道最深处。 郗则韶薄薄的肚皮被他戳出了一个凸起,少女吃痛地哀叫了一声,玉白的脖颈向后绷紧,青紫的细细的筋络脆弱地浮现。 “轻点、轻点,”郗则韶哭叫着,那双素来汪着一池水的杏眸簌簌向外渗透出眼泪,一张小脸汗泪横,白皙的肌肤显出瓷器般的晶莹,看上去好生可怜,“呜呜,肚子要被你捅破了……” 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懂得,榻之上,哀婉凄泣便如扬汤止沸,并不能换来火正浓的男人半分怜惜,只会如同抱薪救火,给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再一把薪柴。 “没事儿,”裴越漫不经心地安她,“你的身子可比你相信得更加‘包容’。”说着,他还抬手,坏心地在郗则韶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按了按。 陌生的快裹挟着渐行渐远的痛,将郗则韶的大脑织成了一片糨糊。 她只能呜咽着搂着他的脖颈呻。 少年丝毫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提着硕的长便在细窄的甬道里进出驰骋,血丝混着清在他的中溢处,淡粉血迹顺着合处滴落,滴答滴答,落在了雪白的元帕上,带着靡的水渍。 红烛摇曳,拉长的光影投在帘幕上,晃了几晃,裴越抱紧新婚的小子,闷哼一声,抵在她身体深处,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浓白的又多又烫,全都被灌在了郗则韶肚子里。 她腿可怜得搐了几下,过度痉挛的身体连推开裴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年轻男人沉重得堪比石头的膛着她。 好在裴越也不是全无良心,俯身,餍足地亲了亲郗则韶被汗水打的鬓角,颇为意地将手从她前的丰盈移到了她泛着情事过后暧昧红的漂亮脸蛋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带了些几近没有地柔情,轻轻摩挲了几下少女如剥壳蛋的小脸,懒懒评价道:“还算不错。” 郗则韶刚才哭得太厉害了,此时稍有息的空隙,她眼角挂着残泪,有些呆愣愣地看着头顶的承尘。 听到裴越的声音,她难以自抑地扯了扯嘴角。 真想一巴掌拍这人脸上。 “谢陛下夸奖。”郗则韶怠惰地掀了掀眼皮,有些怪气地应道,“服侍陛下就是臣妾的职责。” “这可是你说的。”裴越拍了拍她的小脸,立即便翻身坐了起来,扯着郗则韶还在筋的脚踝就往上带。 “不不不!”郗则韶这会是真认怂了,哭无泪地讨饶:“呜呜呜,陛下我错了,我又累又疼,真的不能再来了!” 裴越被她这毫无骨气的模样逗乐了,随手扯过自己的亵衣,微微拉高郗则韶的一只小腿,在少女“我真的错了——”的哭号中,在她泥泞不堪的腿间擦了擦。 “嘁。”裴越有些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朕又不是中恶鬼。” 说着,将沾了红红白白七八糟各种东西的衣料扔到一旁。 “要朕抱你去盥室么?”裴越站在榻边,一面往身上披衣服,一面开口,虽然话是体贴的话,但配上少年那副‘朕就纡尊降贵一下’的神情,在被折腾得不轻的郗则韶眼里,简直欠扁得不行! 她忍住翻白眼的望,抱着被褥往里面一翻,应道:“您先去吧,臣妾躺会就去。”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