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用不用我给点参谋呀?”沐羽萌凑上去,还想一起加入。 木抓了一下她的子,道:“羽萌同学,你可以去一边写作业了,小孩子不准参与!” 木的话逗得柳诗韵笑个不停,她此时站了起来,小内因为方才被木扯到一边,正好勒住了一侧的,现在猛然直起身子,恰好夹住了几,痛得她小呼了一声,急忙把丁往回拉了拉。 “剃掉就好了。”木搂着柳诗韵的细,右手的中指肚在勾勒出轮廓的两片上轻轻摩挲。 “你帮我。” “没问题,保证剃得干干净净!”说着,两人就径自进了柳诗韵的房间,把沐羽萌一个人撂在了客厅,惹得她在卧室门外像青蛙似的鼓着腮帮。 “哼。”沐羽萌搬来凳子,还不死心,坐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木和柳诗韵坐到上,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 柳诗韵行为大方,并不像一些小女生一样扭扭捏捏。她知道自己是一名老师,木多少还有点放不开,怕伤了自己老师的尊严,所以就主动开口就道:“木同学,从现在起,你怎么称呼我?” 木奇怪,试着道:“柳老师么?” “叫我老师怎么显得我们很亲近呢,叫我诗诗吧。” 木明白柳诗韵的意思,往上一躺,“那诗诗你就叫我亲的吧。” 柳诗韵娇笑两声,顺势坐在了木的身上,正好在了那一大上面。硕的既热且韧,顶着柳诗韵的下体,让她身子开始酥软热烫。 她挪了挪股,把木的内褪了下去。 “唔……真大……”她双手握着木的器,心里噗噗噗的跳个不停。 巨大的器足足有20厘米长,她双手握住还出一截头。 “羽萌这小的下面能装进去这么长的吗?觉能顶到胃了吧?” 木轻轻抚摸着柳诗韵的大腿,任由对方玩着他的,“一开始受不了,后来习惯就好了。诗诗,你要试试吗?” “试试就死了吧!我才不要!一点一点来,我可是……第一次……没有人进过我……里面的……”她的声音忽然弱了下去,女生固有的娇羞再也掩饰不住。 柳诗韵情浓不已,说着就趴在了木身上,开始吻起来,她边吻边扭动着肢,让不停的摩擦着自己的。 摩擦了好一会儿,木觉到那里越来越滑,知道她的下面已经分泌了不少出来,以前习惯了沐羽萌的涛浪涌,现在反而对柳诗韵的涓涓细有些不适应了。 其实柳诗韵的水已经远比普通女孩为多,只不过对比之下,在沐羽萌的【息泽】面前倒显得相形见绌。 木一个鲤鱼打,翻身把柳诗韵倒,双手覆盖住她的两只翘的大白兔,颇有章法的起来。 头处的快很快就让柳诗韵嘤咛起来,她呼加速,雪白的脯剧烈起伏,忍耐二十几年的处女抑让她大张双腿,等着木下利器的侵入。 名器之,虽然各有千秋,但是不管什么名器,都有一个致命的共同点,那就是让本人的要远远超过常人。少女时代的柳诗韵就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打麻将的最高境界——自摸,但是她从小就资质超群,心高气傲,并不愿意随便找一个男生破了自己的红壤。即便围绕着她身边的男生已经是人中龙凤,但是她从不认为这些男生能有一个有着过人的“本钱”。 直到遇到了木,看到那一无比硕的巨龙盘踞在幽处,又从沐羽萌处得知了木的人品,才完全认定,这就是她二十几年来一直等待的人。 她心意,在木的身上胡摸着,不知所措,然而还是本能式的摸到了那一巨物。她无法想象那一东西如何能全部进她的身体里,因此恐惧逡巡,手握着犹豫不决,在“门口”打旋。 木得十分难受,直起身子,看着柳诗韵一脸害怕,安道:“不用担心,诗诗,我会轻轻的,一点一点来。”说着,挪了挪身子,把她的一双白皙的双腿往两边一掰,出了一丛历历可数的含着玉溪的夹岸丝。 “你刚才让我看什么?”木忽然想到。 柳诗韵白了他一眼,“你要看处女膜,那是不能的了,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我自己用写字笔捅破了!” 哈? 木一直以为她只是自摸,没想到已经深入过腹地了! “那然后呢,以后你是不是经常用笔入?” 柳诗韵羞赧极了,侧着羞赧的脑袋不去看木,冷冷道,“没有。” 木俯下身子把鼻尖挨着她的鼻尖,羞得柳诗韵又扭了过去,木就又跟着继续过去鼻贴鼻,没两下就把柳诗韵逗笑了。 “该死!”她笑骂着,“下面都死了,还不进来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柳诗韵只好悠悠道,“笔太细了,得很不舒服,怎么也足不了,所以后来就再也没用过笔了。硅胶又太软,怎么也不进去。后来二十岁才勉强可以控制松紧,但是却无法控制花心。花心窜,每次用假进去比不用还要难受,所以就基本上没有过几次。” 木抚摸着她的两片,叹道:“只摸外面,真是难为你了,可以想见,每个夜晚,你有多么寂寞难耐。” “呸——”柳诗韵把木的手紧紧夹在了自己的腿里,不让他再随便摸,“敢情在你眼里,我是个闺怨少妇!” “以后就不会再是了!” “好大的口气!” “不信试试!” “试试就试试!”柳诗韵双腿一松,放出了木的手指,然后大开门户。 “我这城门固若金汤,就看你能不能破了!” “嘿嘿,城门虽固,却不如我这破城杵厉害!”木着,抵在了柳诗韵的中,开始缓缓而进。 想到柳诗韵并没有经常开拓门户,里面一定闭合很紧,再加上【毫】之,本身花口闭合度就非常高,为了避免她太过疼痛,木特意小心再小心。 但是,刚进入就遇到了麻烦。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