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伏在她身上,两人上下迭着,因为常年握笔的缘故,指腹有些茧子,大掌摩挲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引起一阵战栗。 他不紧不慢在她耳边解释着:“那只是有助眠作用的药物,不是安眠药,何况就算是吃了安眠药也不能保证完全睡。”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那两颗晃动的球,不轻不重捏着。 似是好心提醒:“如果动静太大的话,他是真的会醒的,不信你看。” 田恬闻言望去,祁哼哼了几声,呼不复之前的平稳,嘴里发出几声不明意味的呓语,似乎是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吓得她屏住呼,赶忙用手捂住嘴,唯恐他醒过来,看到这靡的一幕,她和他的亲哥哥正赤着身子,像动物一样迭、媾。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紧致的甬道绞着仞,寸步难行。 田恬以为祁言多多少少也会顾忌一点,可没想到他反而来了兴致,又开始新一轮狂风暴雨的。 骨重重撞击在她白的上,发出响亮密集的“啪啪啪”的声响,在夜间尤为明显,要不是她的肢被人掐住,她丝毫不怀疑自己要被顶到祁身上去。 田恬被得浑身无力,手臂再也支撑不住,只能软倒下去,哦出声。 脑子一团浆糊,顾不上祁会不会醒过来,以及被他撞破后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已经是破罐破摔了,完全臣服于体的情。 男人强势地捏住她的脖颈,迫使她扭头来与他接吻,火热的大舌席卷了她的口腔,嘴里的被人着,舌都有点发麻了。 两人舌,吻,田恬来不及咽,嘴角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津,其间暧昧的啧吻声混合着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田恬不知道自己被了多久,道都有点钝钝的麻木了,一股滚烫的又进了她的花深处,烫得她身体小幅度搐,咿咿呀呀叫着出一股水。 又、又被内了…… 持续不断的高,数不清了多少次,她觉得自己都有点水了,眼皮困得直打架,只想睡觉休息。 就在她以为这场情事终于结束的时候,深埋在她体内的物又开始蠢蠢动,拉着她陷入情的深渊…… “不要了……” —— 田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浑身酸痛,下身火辣辣的,忍不住心里又骂了几句祁言。 了眼睛,帐篷里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发现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顿时松了口气。 这时祁掀开帘子,笑着说道:“恬恬你醒啦,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田恬慢坐了起来,神情呆滞了一瞬,脸上划过一丝羞恼,祁言这个混蛋到底了多少进去,也不帮她清理一下,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小腹很酸。 看她面不好,眼底淡淡青黑,祁有点担忧:“恬恬,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看你睡了这么久,脸还这么差。” 田恬看着男友的脸,面复杂,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没睡好。” 迟疑了下,又问:“你哥哥呢?”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