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哄得轻巧,可窈窈吓得半死,整个人都躲向他,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领不放,人紧紧地贴着他,还想将小股落坐,不叫老卫碰一下,小却是绞得更紧——绞得卫枢直气,差点就待了,他这都是第二回了,自然要比第一次要持久些,只是她绞得紧,就跟在榨他似的,叫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他扶着她的儿,深呼了几下,才叫那股已经冲到头的冲动给下去,嘴上沙哑地哄着她,“窈窈,别怕呀,都一样儿的,别怕呀……”他嘴上哄着呢,底下也不肯歇着的,用力地往上顶,顶得她的身子不由得上下起伏,似在骑马一个样儿—— 可不是嘛,现在他就是那头马,她才是那个骑马的人,偏她骑术不成,还得他自个儿来掌握这个度儿——这不嘴上还得哄着她,想叫她软了身子。 她还是怕的,嫣红的小脸这会儿都稍稍白上了一些,额头渗着细细的汗,只要老卫的手一碰上来,她便扭着身子躲——扭来扭去的,叫卫枢经不住了,不得不待在她里头,到叫他微恼,将个物出来,便又拿手去抠她。 她的小此时娇软无比,两片花瓣被摩擦得殷红一片,遮不住被蹂躏过的花口,此时口微微张开,似小孩子的嘴一样微微动,老卫的手指往里抠,她到是呀将老卫的手指头牢牢地绞住,叫老卫的手指都似乎要动弹不得—— “真贪吃的小嘴儿,”卫枢笑道,他稍稍餍足,自然要讲起风凉话来,伸手便就着老卫的手指往也往里探了手指,就领略到跟紧紧绞住的快,将他与老卫的手指牢牢地咬在一处儿,里面柔姨水腻,“先儿还得厉害呢,这会儿还同刚才一样。” 老卫睨他一眼,拿另一只手去拍她的腿间,“啪”的一声响,将她疼得颤抖起来,不由得将腿都夹紧了,连带着将两个人的手都夹在腿间开不得——他看向被说得面红耳赤的娇人儿,“说话也讲究些,哪里就有你这样说话的?没的叫窈窈面上过不去。” 他一句一句的,温柔仔细,再没有比他更晓得几句话就能叫姑娘家软了身子——就比如张窈窈就吃这一套,果然,就见她脸含羞,到像是要抗拒似的,偏就又管不住这身子,叫他们两个人的手指得哼哼唧唧的,一时话都成不得句。 卫枢就存着跟老卫较劲的心思,虽说事上他也晓得是这么个结果,还是免不了有争强好胜的心,到底上年岁上比较年轻,自然要分个胜负的——老卫惯在窈窈跟前做好人,他就成全老卫一回,心疼道,“也是,窈窈她没受过,现儿也受不住的。” 说着,他指上动了动,那娇里头的似排山倒海一样朝他涌过来,将他的手指似盘一样在里头——连带着他就特别能受到老子的手指头,都同时在她的体内,分享着她的体温,霸占着她的身体。 这一听,窈窈眼睛都亮了,她娇着气儿,漉漉的美眸就巴巴地瞧向老卫——真个是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瞧瞧她个样儿,身上被了个光,玲珑有致的身体,布着红印子,是手印,是手印儿,个个的大赤赤地出来,并没有一星半点的掩饰。尖似膨了开来,红地立在一对娇上,好似最好吃的果实,叫人巴不得就要含入嘴里辗转。 偏那双腿处,夹着两只手,一只是卫雷的手,一只是老卫的手,此时父子俩都跟做新郎似的,谁也不让着谁,好像就看本事——他抠着,将个白浊儿都抠了出来,就将手了出来,这手指得极艰难,就跟包裹住他的器一样卖力。 可她怕呢,一双美眸漾着水意,到叫老卫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便将人抱了起来,此时,卫枢的手不得不从她体内离出来,眼见他手指上淋淋的,她都没敢看上一眼,只将脑袋埋入老卫的怀里,老卫两大手托着她的瓣,让她的双腿夹在他间——姿势可对标了,正好就对着他发的器,紫黑长的狰狞器,抵着她时——不光她的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就连她的后都跟着颤抖,一是怕的,二是快活的。 怕的是他这么大,她吃得太吃力,平时吃一也就好了——可今儿叫这对父子连,她哪里又能受得住,偏身子是不知道的,真个是快活的,真真儿是两个伺候她一个,还得由着她的子来,她说不要,也就不要了。 老卫怜她的,被她巴巴地瞧上那么瞧,还是没能真下了得手,真将她的后给破了——他抵着她,间一耸,仿佛能听到瓶子刚拔掉的“噗”的一声,就这么顶了进去,这么大,这么,这么长,叫她立时仰起了纤细的脖子,他推入得越深,她更觉得着得难受。 这不,小脸便泪儿汪汪了,“难受唔,呜呜,难受……” 老卫就这么着抱着她,几乎尽没入的,也没动,将自个儿的紫黑巨物都入了她体内,只将她窄小的甬道得当当,里面水腻滑,又紧窒万分——他还低头凑近她的脸,薄时不时地扯扯她的嘴角,“怎么难受了?” 把人都问得难住了,窈窈愣是张着一双眼睛,呆呆地回道,“……” 实是得很,他不动,她里头又,似被召起了什么了,真是又又,叫她不由得扭动着股——两片瓣叫他牢牢地用手托住,两只大手火热火热的,似要将她的都要烫坏了。 “吗?”老卫再问。 她害羞地点点头,冷不丁地,这话音才落,他动了起来,——她受了惊,立时就惊叫起来,“啊,老卫,老卫,啊!” 声音高亢而又尖利。 他托着她的瓣,一下一下往自己的方向过来,似套一样,叫她吃得牢牢的—— 这一晚上,她几乎疲力尽,在两个男人的怀抱里,被他们轮地伺着身子,男人灼烫的体温将她柔的肌肤也烤得异常灼热,她被夹在他们之间,时由卫枢嘬她的儿,老卫入了她的娇;时而又是卫枢得她张了嘴儿吃了他的器,而由老卫嘬她的儿——她浑身赤,身上沾白浊,浓烈的气味醺得她不知今时是何年,呻声早不成调,破碎得似从破了风的鼓风机。 ps: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