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麟的确是属野狗的,赛场上看不出来,但上了又疯又坏,每一下都要顶到最里面还要往深处挤,碾着点绞出一阵阵的水。他的尖牙啃咬着金翡的肌肤,留下一个个印子,毫无规律地狠着深处的,快速的干把水都搅打成了白沫子,又很快被水冲走。后入的姿势让金翡被锢着,像是雌伏在野兽身下的母兽,只是她同样有尖牙利爪,可以挠这条疯狗一脸伤。玻璃被撞得发出巨响,金翡努力撑着手臂才克制着自己没把脸拍到玻璃上,留住了自己高的鼻梁,抬脚狠狠踩了他一脚:“你他妈换个地方!” 青年一停,跺了两下地,似乎也察觉到这里不适合做,缓缓出,即将拔出来时又重重撞了进去,女人没有防备,被他一下顶进了深处,得头脑发麻,克制不住的低溢了出来:“你妈的!”虞麟的目的达到了,发出一声低笑,咬了咬她的耳垂:“我妈忙着呢,有什么事和我说。”他拔出器,顺手把花洒也关了,正面抱着金翡走到大理石的洗手台,碰了下镜子,周围一圈led灯就亮了起来,照清金翡的背部线条,也照清虞麟那张俊俏又显得痞气的脸。 女人突然伸手绕过他身后,了个什么东西回来——那是虞麟的带。她的动作实在是快,等虞麟反应过来时金翡已经着一头的皮带收紧了。Valentino的V字带被束缚在了虞麟的脖颈上,金的V字LOGO就卡在他的喉结处,另一头抓在金翡的手里,她收了收松紧,被人抱着微微低下头,和虞麟视线相,笑了一下:“遛狗不牵狗,等于狗遛狗。” 虞麟也笑了一下,笑得咬牙切齿——你他妈可真会说啊,他的脖子上传来牵拉,金翡被他抱着,牵狗一样牵着他,顺势靠坐在洗手台上,小腿略略绷直,踢着虞麟的小腿,言简意赅:“动。” 被皮带锢住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青年的眼里藏着危险的光芒。他舔了舔嘴,手里的戒指套在女人的食指上,向下动了两下,抵到指,指腹擦过她食指与中指的隙,被拽着主动向前了两步:“好。” 虞麟伸手分开着自己的两条腿,长上扬的器得到了释放的空间,超薄安全套牢牢在柱身上,储囊缩捏扁,整都充了和它主人一样危险的气息。他按住金翡的膝盖,手掌摸到她的脚踝,同样摸到了一条伤疤和藏在薄薄肌肤下的用来固定韧带的骨钉。青年上下摩挲着那块伤疤,被割裂的酥麻再度传来,金翡打了个愣神,发热发硬的器就毫无停顿地撞进了外翻泛红的里,引起两个人饕足的气。 狰狞而青筋虬结的填到深处,却依旧有一个指节的长度暴在空气里,虞麟低下头,女人也随着他的动作看到那小半,隐藏在浓密的发之下,散发着热气。 似乎让她看一眼只是为了提个醒,一声哨音发出来,随即便是孟浪而毫无章法的干,快来势汹汹,深处食髓知味地着头,层层附着茎身,被烙下滚烫的痕,灵魂像是被一道朦朦胧胧的兴奋击中,弥漫在空气里化作一阵令人不安的颤栗——太深了……金翡攥紧了手里的皮带,把人拉到自己眼前来,两条腿住虞麟的,又吻住他的。 她的口红被青年沾去了不少,对方上的红意更甚,两条舌亲吻发出啧啧的黏腻的水声,换一个薄荷味的吻,皮带握在自己的手里,金翡像是在驯服一只野兽,她脚下踩着的仿佛是一头美洲豹或者雄狮,但无论是什么,她都有驯服的信心。在镜子里可以看见金翡的肢扭动着紧虞麟壮的肢,像一条美人蛇, 虞麟抬起眼来,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他的呼也愈发重,发着狠摆动着肢往最深处顶,滑的着不放,层层的媚舔舐着他青筋虬结的柱身,每一次都像是要撬开灵魂灌望,肿的花蒂被一下下抚到,糙的发摩擦着,汗涔涔地落下来,两个人都是气吁吁却又不放手。被狠狠撞着,口又软又,略显鲁的动作把最原始的野发出来,他抱着金翡上下颠簸,每一下都撞到深处再拔出来,镜子里能隐约看到脯被干颠簸地上下颤,又被一口咬住嘬,留下个深而圆的印子。 闷热的浴室里两个人赤着,汗随着动作落下,合处水顺着腿滴落,荷尔蒙与腥膻的情味道混在一起,变成随时引燃的炸弹。刃横冲直撞,发不时搔过,像是挤进蚌里的一粒沙,而偏偏在里又围绕这粒沙建起阿斯蒙蒂斯的庙宇。口泥泞不堪,金翡揽住青年的骨节攥得发白,伸手把皮扣解开,灼烫的呼打在虞麟的脖颈上,她探出舌头舔着凸起的喉结,把皮带折了几折,不轻不重一下在了他的背上。青年与她十指紧扣,惩罚地往深处顶了下,他赤踩着地面的脚底不断受到意,女人的扭动着研磨着茎身,又紧紧附住头,近乎痉挛般地绞住器。 痛发了兽,虞麟把人按倒在洗手台,狠狠顶几十下,在窒息般的快登顶时,茎短暂停歇了下,汹涌的尽数堵在了安全套里,而戒指和皮带一同落在了地板上。 虞麟刻意顶在深处不拔出来,还上下颠簸了两下,挨了金翡一脚:“你发癫?” “狗完要成结,你不知道吗?”虞麟了一把刘海,他刺青的位置因为烈的而泛红,语气里刻意多了点揶揄,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啊”一嗓子叫了出来:“我!你咬我!松嘴!”金翡扒着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咬了一圈,最后一口甚至用上了力气咬出血印来,她吐了口血沫,把散落的发丝掖回耳后:“这不巧了?我也属狗的。” “你妈!” …… 青年洗完澡,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嘶”的倒了一口冷气——到底谁他妈才是狗?!有病啊咬得脖子都是,他活了这么久,没见过谁这么疯。想完他又打开手机,在搜索栏输入“被人咬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然后关掉屏幕,准备往外走。 他擦脸时看见那条成一团的绿宝石迭珐琅的项链,八九颗绿宝石挂在K金链子上,像橄榄树的叶片。他伸手把链子拎过来,走出了浴室门。 对方正躺在自己的上敷着面膜看手机,脊背上还有自己留下来发红发紫的吻痕,丝毫不加遮掩。虞麟停了下来,到一阵莫名的舒心:狗就狗吧,自己也没少啃,大家互不相欠。 金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他手里自己的项链,冲他勾了勾手指,似乎是腾不开手,索伸了只脚过去。 虞麟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脚,刚想把项链摔过去,目光又落在了她那道伤疤上——金翡身上最明显的伤疤只有这两条,每一条伤疤下面都藏着用来固定的骨钉,他伸手摸了摸,那只脚突然凑过来,再反应过来他就被踹了个趔趄,直接摔了下。他勉强稳住爬上,金翡收回脚,“啊”了一声,凑过来双手合十略带歉意:“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青年喉结滚动了两下,没说话,他爬上来擦了擦脚躺在了金翡身边,看她敷面膜不方便说话,掏出手机看看蒋琰他们在说什么。 蒋琰又喝多了,搂着大堂柱子当前女友,韩明朔在一旁把这块狗皮膏药从大堂里撕下来,一边撕一边发了视频,韩明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明天他不上社会新闻,那只能算我眼疾手快。” 等金翡把面膜摘下来,他才回头开口:“你退休前做什么的?” “退休前教数学,退休后学花鸟画。”金翡转过身,看到虞麟一脖子的咬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巴,自己牙口还不错,牙痕一个比一个整齐。除了牙印,虞麟脖子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大大一个V,显得非常有钱非常狂野,看久了有点好笑。 青年也猜到了她在看什么,他摸了摸自己脖颈,指了指自己:“我,属狗,最多算衣冠禽兽。”又指了指金翡:“你,你他妈禽兽不如!”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