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的脑袋靠在秦鹤洲的肩头,整个人都被对方温暖的气息所包裹,受着对方的腔起伏,随即他听到秦鹤洲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阿川,和我在一起吧。 好。 这个问题陆凌川甚至不用思考,像是刻在了骨血中一般,与条件反无异, 秦鹤洲的那句话他想了整整十三年,但是今天,他等到了。 两人抱了一会儿,秦鹤洲忽然听到怀里的人小声地说:如果我现在亲你的话会不会显得我太着急了? 声音还有些闷闷的。 秦鹤洲勾起嘴角,低头一看,果然瞧见对方瓷白的耳朵尖尖上已经蔓上了一层薄红。 话一说出口,陆凌川又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急忙加上一句,就亲一下脸颊。 不会。秦鹤洲松开手,扳过他的下巴,望着陆凌川还有些发愣的眼睛,笑着说道:你想亲哪里都行。 说着,他俯身下去,在陆凌川的嘴角落下了一个很轻的吻, 秦鹤洲曾经认为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他没有信心展开一段情,因为这必然是以斤斤计较作为结尾,婚姻不适合他,他也不想和人纠,但是直到有一天,他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已经迈出了很多步,一直在对岸等着他。 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早已沦陷了。 在那个吻落下来的瞬间,陆凌川听到秦鹤洲在自己耳边说, 阿川,我喜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再写两章番外。 ps:一切与企业有关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切勿深究。 谢在2021062723:52:17~2021062900:07: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叫我小纯洁1个;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誓言中的失言10瓶;金刚芭比8瓶;叫我小纯洁5瓶;毁梦4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0章 、番外一 陆凌川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秦鹤洲出了意外,在高架上和一辆大卡车追尾了。 这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眼前闪过刺眼的白光,耳旁是震耳聋的鸣笛声。 他顿时觉周身的血都凝固了,手脚冰冷,整个人像是被溺在水里不上气。 好像有什么千斤重的东西在身上一般,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只能立在原地,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 直到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那人说,阿川,醒醒。 随即,那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将他从噩梦中唤醒。 陆凌川的长睫剧烈地颤动,从梦境中挣扎着醒来。 秦鹤洲看着陆凌川出了一身冷汗,呼也变得很急促,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就知道对方做噩梦了。 他伸手轻轻地抚上对方的脸颊,抵着陆凌川的额头,安抚道:怎么了? 可对方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搂着他,不住地往他怀里缩。 见状,秦鹤洲的指尖穿过对方柔顺的黑发,将人带到自己怀里,低声哄道:没事,我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陆凌川的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一点了,他攥着秦鹤洲的衣领,轻声道:那你不会走的对吗? 不会。秦鹤洲大概能猜出来陆凌川的这个梦和什么有关了,他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嘴角,低声道:梦都是反的。 嗯。陆凌川微微仰起头望着他,眼眸亮晶晶的,你说的,不能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秦鹤洲笑了笑,将人搂进怀里,还早,再睡一会儿。 刚才从噩梦中惊醒,陆凌川以为自己会失眠,但是他没有,似乎是因为被令人安心的气息所包裹,他很快又睡着了。 可是这一次,他又做了好多个梦。 他梦到了四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在这些世界中,他都有不同的身份,有时候是未来星际中的上将,有时候是古代世界中的探花...... 梦里过去了几十年的光,可现实中却只是短短的一夜。 再次醒来的时候,光透过薄纱窗帘落在柔软的铺上,陆凌川眨了眨眼,大脑还有些混沌,当他还在纠结于到底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是梦境的时候,他望见了秦鹤洲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 这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于是他了略带倦意的双眼,从上走到对方身边,从后面抱住秦鹤洲的,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 醒了?秦鹤洲笑了笑,握住他的手,转身看向他。 嗯。陆凌川点点头,嗓音还有些哑。 在抬起手的一瞬间,却意外地触碰到了对方口袋中某样触规整的物品。 于是,他伸手探去,发现那是秦鹤洲的烟盒。 怎么了?秦鹤洲见陆凌川神情不对,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试图引开他的注意力,随即拿过了他手中的香烟盒子又回了口袋中。 闻言,陆凌川微微仰起头,认真地看着对方,戒烟好不好? 明明不是强硬的语气,却让秦鹤洲无法拒绝。 他愣了片刻,随即勾了勾嘴角,说了声,行。 然后那天早上去公司的路上,秦鹤洲一直在嚼薄荷糖。 他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将薄荷糖咬得嘎吱嘎吱作响。 陆凌川望着他车子扶手箱里放的好几盒同一个牌子的薄荷糖,问道:你这么喜吃这个薄荷糖? 秦鹤洲转过头看向他,笑了笑,不是,以前戒烟的时候买的,不过后来也没戒成...... 下一秒,前方的绿灯亮起,车行驶起来,秦鹤洲又回过头,专注地看着前方,嗡的一声,车子向前驶去。 中午的时候,秦鹤洲在陆凌川的办公室见了几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与对方谈了几个小时。 一场谈话结束,几乎有些口干舌燥。 对方在离开时冲他说:很期待与你们合作。 一样。秦鹤洲朝对方出了一个笑容,与他握了握手。 在将对方送出陆凌川办公室的那一刻,他习惯成自然地从口袋中摸出一盒烟,将香烟叼在了嘴里。 然后秦鹤洲走回办公室,关上了大门,在低下头拿出打火机的一瞬间忽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 他......好像今天早上刚答应过陆凌川要戒烟的来着? 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合上了打火机,在抬起头的那一刻,果然对上了陆凌川含探究意味的视线。 下一秒,对方忽然凑到了自己面前,望着陆凌川逐渐放大的面容,秦鹤洲没来由的心虚,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整个后背都贴到了门板上。 陆凌川伸手夺过他嘴里的烟,另一只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衣领,一点一点地抚平他衣领间的褶皱,长睫半阖,眼眸微垂,这么想? 只是忘了,秦鹤洲朝他笑了笑,这东西很难一下戒掉。 是吗? 对方滚烫的气息落在间,眼前的人抬起眼眸,长睫扫过眼帘,修长的手指愈发往上,摆着秦鹤洲衬衫最上方的纽扣, 不经意间出来的神情, 看起来很......勾人。 见状,秦鹤洲低下头,手掌贴着对方的.线缓缓向上游移,高的鼻梁划过陆凌川的面颊,他微张了张瓣,齿尖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对方柔软的嘴。 随即他勾起嘴角,用低沉的气声说, 是。 对方的气息.拨得陆凌川心间发,他伸手搂上秦鹤洲的脖子,微仰起头,贴上了对方的嘴。 齿纠.之际,陆凌川的.息变得愈发不平稳,离开了对方的嘴之后,他抬起有些润的双眸,直直地看向秦鹤洲。 那这样呢? 这一瞬,秦鹤洲觉似乎有什么比烟瘾更致命的东西被陆凌川勾了起来,下一秒,他再次低头狠狠地咬上对方的嘴,手向陆凌川的间探去, 唔~ .间最.的地方忽然被对方掌控着,陆凌川整个人微不可觉得地瑟缩了一下。 阿川这是什么意思?秦鹤洲在陆凌川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嗓音中隐隐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你不让我烟,那让我做什么呢? 陆凌川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声音开始发.颤,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说道: 只要你戒烟,做什么都行。 ... 办公桌上的东西被扫到了一旁,陆凌川被秦鹤洲推到了宽敞的桌子上。 秦鹤洲后背的衬衫被他捏皱,身.下的人完全使不上力,双.腿发.颤,气息愈发不平稳,长睫成一缕,衬衫被到了口处,后.贴着冰凉的办公桌面。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房间里的.息声愈来愈急促...... 收拾完这一切之后,陆凌川被对方搂着坐在桌子的边缘,他双手环着秦鹤洲的,靠着男人的膛不停地气,殷红的薄微微翕合,刺.得说不上话,狭长的双眸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秦鹤洲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俯下身在他耳边说道:阿川不是说什么都行的吗?这就......不行了吗? 唔! 在对方的言语刺.下,陆凌川猛得抬起头来,结果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牵动了酸的.身,顿时倒了一口冷气,泪水从眼尾溢出,他咬着下嘴,整个人看上去委屈极了。 秦鹤洲最见不得对方这幅模样,他笑着叹了口气,低下头亲了亲陆凌川红肿的嘴,将人搂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低声说道:以后不了。 嗯?陆凌川长睫微颤,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是仰起头看着对方。 随即便见秦鹤洲从口袋中摸出一盒香烟和磨砂质的黑打火机,下一秒,他手一扬,准地把那盒香烟和Zippo打火机扔到了桌子对面的垃圾桶里。 他的这一套动作堪称行云水,扔完之后,双臂环上陆凌川的,低下头来,蹭了蹭他的鼻尖,笑着说道, 答应阿川的,以后不了。 自那以后,秘书确实再没见到过秦鹤洲烟。 他以前是那种得狠起来,一天可以掉一包的那种人,没想到说戒就戒了。 秘书也没想明白,秦鹤洲戒烟的诀窍是什么,于是她只好把这归功于对方超强的意志力。 就反正忍着不呗。 都说戒烟期的这段时间很难熬,尤其是对于烟瘾大的人来说,会出现明显的戒断反应,比如神不振、脾气暴躁、嗜睡、失眠等。 但秦鹤洲身上倒是一点看不出来,他每天看上去神都不错,对人也更加温和了,唯一不同的是他去陆凌川办公室的次数变得更频繁了。 而秘书每次去找陆凌川的时候,对方的嘴总是红红的,看起来也不大舒服的样子,老是在移动背后的软垫。 秘书心想,这副总年纪轻轻的,椎就有问题,一定是坐办公室坐久了,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果然平时还是要多运动运动。 说到运动,秦鹤洲这点就做的不错,只要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他都会出时间去健身房。 不过,他现在天天和陆总厮混在一起,也没见他带人家一起去锻炼。 作者有话要说: 有的,晚上一起运动 谢在2021062900:07:47~2021062922:51: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的小天使哦~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黯1个;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成男人朱美丽20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1章 、番外二 秦鹤洲说今天要给我一个惊喜, 然后我回到家的时候,他差点把厨房给炸了,确实惊喜的。 我从他手里拿过锅铲,试图拯救一下那一锅已经有点看不出形状的东西,但显然这无济于事。 后来,我们还是叫了外卖。 吃完饭,他亲了亲我,似乎有些愧疚,他说下次一定不会再把厨房给炸了。 好吧,其实他的原话不是这样的,但差不多这个意思。 其实我倒不是介意他会不会把厨房给炸了这个问题,反正我房子多,他高兴的话,多炸几个也无所谓。 我只是觉得,反正谁烧饭不一样呢,再说了,我们也不怎么在家里吃,所以他没有必要强迫自己去学烧饭。 然后他又开始揶揄我,就因为我很久以前不小心和他说了一句,我爸想让我找个会烧饭的对象。 晚上躺到上的时候,我和他说,会不会烧饭这些都不重要,我就是喜他。 他听了似乎很得意,然后开始揪着我不放,做的时候故意问我,为什么喜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他的? 明明这些他都知道的。 结果后面他好像做的太狠了,把我哭了,只好又把我搂进怀里开始哄我。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刚遇见他的那段时光。 那个时候,我刚踏进校门,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那是我最郁闷的一段时间,晚上回到家,面对的也只是一个空的大房子,经常只有管家和佣人在家里等我 被那些高年级的人围在篮球场旁的时候,其实自我厌恶的心理要远超过害怕的心理。 那个时候我好希望自己是隐身的,这样就谁都看不见我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很相信否极泰来这个说法,或者我愿将其称之为运气相对论, 大概就是,一个人倒霉到极致的时候他就会转运,同理,一个人陷于低谷孤立无援的时候总会有人来帮他。 如果这是一场电影的话,这个时候一般就轮到超级英雄或者正义的主角出场了。 我没有遇到超级英雄,但我遇到了秦鹤洲。 当他抓住我的手腕对我说走的时候,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动。 从那以后,他肆意张扬的模样永远印在了我的心里,怎么样都忘不掉,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发现自己不再喜男生, 我喜他。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