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想挣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都使不上力,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一股窃然的暖意从心底升上来,让她板不下脸来真正抗拒什么。 青年逆着光站在她身前,一身玄暗绣镶金龙纹的朝服,象牙贴身内甲,肩背显得十分拔。从邀月这个角度看去他肩宽窄,紧实的封勾勒出完美的上半身线条,隐隐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迫。 “我伺候得不错,没有奖励吗?” 凌不堪的浴袍并未被完全褪下,背部大片光皮肤紧紧贴在白狐裘软榻上,男人的指尖顺着她脑后颈骨沿脊椎一寸寸往下滑,仿佛在仔细检视自己的珍藏。 “唔——” 少女到嘴边的冷哼变成了一声娇,花处传来摩擦的触,是被手指探入了。她反向上一耸,紧接着被江弥得更严密了。 “谁准你碰我了?”她脸上一片绯红,觉自己似乎被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整个人就好像晨光下被的一汪水。 “邀月难道要我做和尚吗?”江弥暗金的眸中盈幽怨,似乎要看透到她心里去,说话间又加了一手指,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带。 她十指深深掐进了青年的手臂,但阻止不了那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硬的动作。渐渐地好像听见清晰水声,开始还以为是温泉发出来的,直到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渴望从手指摩擦处升起,轰然席卷了四肢百骸,连大腿内侧都被浸得濡而柔滑。 “我看你做和尚、唔——也是个僧啊” 邀月头脑发昏,竭力躬起上半身想要渴求什么,江弥却突然撤出手指低声地哄:“晚上搬回来,好不好?” 那手指扩张时强硬又可恶,一旦撤离却好像带走了魂魄,从未有过的急切空虚立刻占据了身体。她仓促地去扯他垂落的白发,嘴润颤抖却仍不答应:“我不唔——!” 尾音突然尖锐到走调,因为比手指庞大得多的东西狠狠捅了进来,强悍滚烫惊人,就着透的口一下就冲到了最里面。邀月顿时头脑空白,血冲到脑顶,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她条件反想要挣,但江弥仅用一手就把她锢在了怀里,那青筋起的巨物也毫不留情一寸寸钉了进去。 少女连呼气都像朵盛放的樱花,急促颤栗又甜:“别……外面有人” 男人紧箍着她后的手筋骨突起:“我设了灵雾障。” 这回倒是真的,毕竟花园是天场合,若是被其他人看到邀月现在的样子,他肯定会杀人的。 但这灵雾障设在这里,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她没好气地用脚蹬在他口:“你这魔!” 男人趁势叼住那珠圆玉润的脚趾,留下细微齿痕。与此同时他反复,开始是缓慢克制的,虽然每次都顶到最深,却不完全退出,令紧窒的花被撑到几乎要撕裂的程度。憋了半个月的火爆发出来是非常可怕的,再后来就克制不住,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甚至带出了明显的水声。 “邀月……”他膛急促起伏,在少女耳边哄着,“回来吧……你不在我睡不着” “你本来就唔——就不用睡啊!” 男人突然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地把她搂在自己大腿上,姿势陡然变换让少女发出一声惊。二人额头相抵,彼此错的呼都混合在一处,江弥小心翼翼地掐着她的纤向下,令器变了个角度进入到深处。他身上的软甲并未摘去,冰凉凉的玉鳞刮擦着她的尖升起异样的快。 “要睡的……只是担心你偷偷跑掉才不敢睡”男人轻舔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好听,说的话却完全不讲道理。 邀月恼火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行径,动了动嘴,似乎无声地说了一个词。 江弥确定那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并不生气,探身亲吻那颤抖的樱,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向上顶起来。花壁绞紧给那硕大的具更加剧烈的刺,甚至让它硬到了吓人的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到底,响亮紧促的水声淹没了一切。蚀骨的愉悦就像电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 “江弥,慢点魔你,啊——” 她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力,但本不起作用,这个对坐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恐怖的快让少女全身绵软无力,像被了骨头,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他一只手紧握着她的来勉强保持平衡。 壁绞紧得一塌糊涂,快让男人所有的理智都完全丧失了,他死死咬住少女耳垂那一小块,深埋在体内爆发来。那种深度堪称残忍,把她烫得发抖。他的过程对她来说太过漫长,滚烫得她全身一阵阵搐,瘫软在他怀里,被迫承受体内一轮又一轮的冲刷,然后被扳起下巴接受炙热绵密的亲吻。 “邀月……”恍惚间江弥好像在耳边说了句什么,语调带着奇怪的颤栗—— “做我的皇后吧”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