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那个东西的手并不令人愉快,有些许久远的陌生,但是也有充了望暗示的悉。 她的记忆里几乎没有这个器官的具体样子了,但是她的身体还记得,因而分泌出更多的、更多的体…… “……”他仰头仰视着她,沙哑地说,“再打一下——” “软软的小猫垫……” 又小又软的手指扑打在茎身上,指腹的软充了弹,还有故意不收起来的指甲刮刺他…… 对他来说,快远远大于痛。他恳求着:“再……唔——” 韦叶不想听他继续说话,起他上衣的下摆,团成一团,进他的嘴里。 他呜咽着逢,顶她的身体。 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正在挣扎晃动,手臂垫高了他紧绷收缩的腹,这让他的动作变得非常顺畅。 大的器一次又一次从她间滑过,硕大的圆头把花瓣蹭得到处歪,磨得本来就软的口颜红——他甚至故意往更前方顶戳,滚烫的头撞痛了在浴室里时被她自己摩擦许久、红肿起来的蒂。 她单手按在他口,半抬身体躲开,他着追逐,得她摇摇晃晃。 她非常不合时宜地联想起了木马。 跟这种情的变态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想起一些非常纯真的,充了童话彩的物品,明明场景充了,秽至极。 但是……多多少少有点奇怪的、让人不敢承认的趣味藏在里面。 大概她被污染了神状态,也开始变得癫狂了。 团成一团在他嘴里的衣角只挡住了他的语言,挡不住他沉重的鼻息和闷哼,他的哼声故作可怜,她无视他发出的这些怪声音,抬高一条腿,膝盖在他肋骨上,对准那个物坐下去。 黏的花瓣贴在柱身又一次滑下去,像吻一般让他的茎剧烈弹动,她的体重坐得它又一次歪斜,头蹭过前段的蒂,从她双腿间突然冒出来一小截带着水光的壮器,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盈了黏腻的水珠。 他的眼角被望熏红,漆黑的瞳孔凝在她脸上,起伏的口里发出沉闷的呻。 韦叶仿佛能听到他的声音。 ——扶一下。 …… 她揪起他上身松的另一片衣襟,往前一扯,盖在他的脸,只让他出一小片被汗水打的额头,还有黑的头发。 蓝白条纹里透出朦胧灯光,他只能看到她骑在他身上的影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了。 韦叶忽视“江湄”,像使用“物品”一样对待他。 没什么,他就是个玩具罢了。 仿真的,加温的……这就是那种最昂贵的假具。连在一个没有头,没有脸的假人身上。 她无暇顾及这种想法有多恐怖,只是当她握住那个东西往腿间放的时候,受到了强烈的震动和脉搏。 他的心跳节奏,好像是快猝死了。 她骑在他身上,单手拨开花瓣,将硬度惊人的器顶端,顶在滑的口上。口一张一合,似乎在亲吻他。 她已经足够了,但是对这种硬的器官来说,还是有一点勉强。如果让她选择玩具,她绝不会选这么的。 会破吧。 强行往里的时候,口周围都被撑得发白,开始痛了。 茎顶端陷入软的包裹中,整器都滑腻不堪,有几次差点弹动着滑出她的手心,难以控制,简直像是一种裹粘水生哺动物…… 就算用指甲掐着茎,紧紧地捏着它,它也并不听话,进去一丁点就被张合的口排挤出来,滑到花瓣上顶住,戳她的大腿部,或者碾道口,顶端的小孔怼在蒂上翕动—— 器在她身下辗转不停,快不停得累积,火烧得越来越旺盛,却没有纾解的途径。她跪在他侧的两条腿都在发抖,指甲陷进他的皮肤里,掌心着他紧绷跳动的肌。 由江湄主导的时候,她从来不觉得入是什么困难的事,更难受的在后面,那些失控的部分…… 但现在,是入的方向错了,还是姿势错了? ——该死的江湄! 她狠狠拍了那个器官一巴掌,把整都拍得打在他的小腹上,又猛地弹起来,在她身下摇摇晃晃。 她的掌心上尽是滑的,再一次握住,指腹微微分开,指间拉出靡的银丝。 她叹气,自己却听不出来这声音像是啜泣。 ——是看不到的原因吗? 她换了个姿势,身体向后倾,坐在他大腿部,穿着皮鞋的两只脚放在他肋旁两侧。她低头注视着那已经开始泛紫的器,一边看一边往下它。 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江湄悄然把那一角盖住他眼睛的衣襟晃下去,出了上半张脸。 那双黑的眼睛里是贪婪和狂喜,欣赏许久。 看她想方设法地“吃”他。 韦叶自己的视角太高,看不到她自己的风景。她腿间红细的皮肤已经被蹂躏得一塌糊涂,晃动着寻找进入的角度,在他的茎上磨来磨去。 张合的口进去一点,漉漉地含着他往里,但再深一点,多年没有开拓过的通道就开始到刺痛,她自己认为不对,又把他拔出来。 这种浅浅的,仅仅进入一两厘米的,让口不停地嚼着他的冠部,搐的把他咬得几乎濒临,她身体里涌出的水几乎顺着大腿到膝盖上了,却还是没有结果。 毫无经验的笨猫咪……眉头紧皱的小猫脸。 他的口水几乎打了进嘴里的布团,难以呼,咽声响起。 “——看什么!”她锐地抬起头,不假思索地抬腿踹了一脚他的口。 但她的子已经掉了。 白皙的大腿晃动着,因为动作,她的腿夹了一下他的器。他将风景看得一清二楚,上身在她脚底辗转,渴望地抬起头妄图蹭她。 “滚开。” 韦叶伸长腿,这一次踢在他脖子上。 “呜……”他的息听起来快哭了,向后仰头,喉结上下不停地滚,被抵在她的皮鞋鞋底。 她沉默地端详他。 江湄看起来真可怜,完全任由她摆布,虽然不够乖,但是没有反抗。 ……乖得令人产生。 她是安全的。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进去并不会受伤,没问题……不要担心。 她的腿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双腿分在两边,单手撑住他紧绷的小腹,扶住那个东西。这一次她闭上眼睛用力坐下去。 刃顶进已经被摩擦过多次柔软异常的入口,一点细微的疼痛之后,多年紧密贴合的壁被猛然撑开,她的体重和“决心”让这个过程变得太快了。 她的小腹上出现了器的轮廓,她的膝盖下意识地内扣夹紧,抵在他的侧战栗。 痛、填充和暴烈的快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麻痹了她的大脑,她眼前发黑,思绪有几秒钟的空白。 这是久违的、令人恐慌的失控。 骑乘的姿势让器进入得过于深,的壁拼命咬合,试图把她体内那一硕大的异物挤出去,汁水淋漓。浑圆硕大的头顶在肚子最里面、冠沟嵌合着与甬道中的鳞结合在一起,随着搏动摩擦,茎身上每一处凸起的经络都能被觉到,带来异常的刺。 难以抵御。 她想抬起身,整个都软了,用不上一点力气。 …… 不要。 不想要他了。 杀了他,重新……换个小一点的…… 碎镜子刮擦地板,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镜子反着颤动的银光,接近仰躺在地板上急的男人。他身体晃了一下,器在她体内搅动,镜子忽然手,摔在地面上,碎成一片一片的倒影。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