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还。”他问。 提问带有严重的威胁意味,林染知道回答会左右他下一步的动向,是让她,或是让她不。 “请到家里还么。”他继续问。 “唔……” 只进来一指头,跟平常很不同。林染理所当然以为他会再几进去,但预估错误,陈从辛只用一手指起来,丝毫没有要扩张的意思,林染有些发急: “这样不够……” “请到家里不够?”他声音一沉,连这一手指都了出去。 口太紧,手指拔又太快,发出啵的一声,褶皱向圆心处受缩起,陈从辛盯着她的股,无法移开目光。 “求你了,不请到家里,不到家里……” 知道他在看,可迟迟没有碰触,林染受不了,把脸埋在单里求他,撅着股伸手扒开瓣,把私处全部给他,让他看里面在怎样收缩,水光如何从她体内涌起,亟待他搅动。 呼。 陈从辛恍然觉得自己任透了,像个不经事的少年。 他实在没什么可别扭,没什么可生气,他已经全然了解情况,送她走,放她在这里,承认她可以跟别人——也许是任何人——都产生关系,是他早就想通也必须接受的事。 这不怪她。 他却这样孩子气,拼命想要她知道他的挣扎。 他不可能像过去那样每天都见到她。最好的情况也不过是一段时间见她一次,做她间隙中的人。 他深切明白这一点,因而不自觉就让自己进行戒断。 彻底见不到她时,并不会太过痛苦,而一旦相处,时刻都难以抵抗。他刻意让自己抵抗,在出发前,在飞机上,落地之后……迟迟不做这件事,就连看房也叫上了别人,以防自己在车内就动手。 直到这一刻,直到他没有借口,只有直面自己的瘾。 他看着她翕张的两个小口,声音低而干燥,“放松。哪个先放松,我就哪个。” “呼、呼……” 放松,对她来说要求过高。在他注视下,道和口都忍不住兴奋收缩,尤其不知道下一秒哪边会被他撑开,心跳如鼓,他居然要她放松。 林染着气,不得已上手帮自己放松,两只手扒在瓣上开拉,陈从辛看着她笨拙的作,道口的被打开,隐约看到内跳动的软,以及上面迫不及待的水光。 下面已经硬得要命,但他还不想表现出来,继续导她,“看得不够深。里面再放松点。” “呜……里面……”林染努力放松。 道里已经有了凉意,空气都趁虚而入,他居然还嫌张开得不够深—— 陈从辛没再说话,扶着下身在她完全收紧的口蹭了蹭。 “等、错了,那是——” 对着口的褶皱慢慢进去,一下到底。 刻意放松的道承受不住另一边通道突然的力,小小地滋出一注体。 还是新单—— 林染撑得说不出话,不是说要张开的吗,为什么了这边? “你、你、……” “我怎么?”他低声问。 声音严肃甚至几分优雅,却是十分无赖的问法。 “算了……”她懒得追究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问题,小小哼唧。 陈从辛没说,也不会说,他不想直接进前面,他需要缓冲。 茎贯入她身体的觉让他目眩。 只是一天而已,只是一天,24小时多一点,没有跟她做过,再进来时就到让他呆怔,一瞬间大脑难以处理这个层级的快。 想念。 还没有走,他已经开始想念了。即便他还在她身体里,这一刻他想到要走,也开始想念了。 下一秒他撞进去用了太大力气,囊打在林染下面啪地一声,格外情,林染在说什么,要他也进小才行,能听出是开心的,让他有些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有些话到嘴边。 ——刚才在外边,和别人,有这样吗? 放在平常是情话,放在今天他却说不出来,因为还有随之而来的问题。 ——之后我不在时,你也会一样,毫无障碍地,和别人共赴云雨,到胡言语哼哼唧唧,到忘记我吗? “啊、啊……”她小声叫起来,再一次惊醒他。 “疼了?”他下意识问。 “没有,喜……”她不想让他停下,伸手徒劳地向后抓,想抓到他,把他按在自己身上。 只是看到她伸手,他就下意识地抓住她,大手把她的手拢在掌心,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再次沉进去。 “再说一次。” 这一声命令陈从辛说得很轻,自觉有些赤,不乐意她听到,却又想要她听到,和他今天整个人一样别扭。 “说……” 林染脑袋里懵懵然,身下连续不断的靡声响要比他说话声更大,话只听到一半,不清楚他说了什么。 罢了…… 他想道。 身下在她的口反复进出,被她磨得极,硬得要发痛,就快释放出来,头脑好像更加清明,却又有一丝飘然。 他忍住将的快,出去,低头扒开她的口,那里颤抖着,像是已经渴望到发疯。 如她所愿,他把膨到极限的器按进道口,她的呻声与他颅内灭顶的快一起到来,浇灭他残存的理智。 他于是任由自己说下去: “说喜。” 自己的声音出口竟然显得脆弱,是一种他无法接受的音,他俯下身子贴近她,嘴埋在她耳后,试图用别的声音盖过这句话,“……小染。” 他叫她。 她没有听得很清,且在高之中,却蓦地觉察到这而出的情绪,随着后处颤抖,鼻处竟也发酸了,也许是到这样,也许不是。 “喜,喜……” 她说着,使劲转过头去看他,胳膊绕后去抚摸他脑后的头发,“喜,特别喜……” 第一次,从第一眼见他到现在第一次,她不再像个需要被呵护的孩子,而更像是与他相类的成年人,像他呵护她那样地试图藉他,试图让他平静。 他埋在她身体里,双眼望进她眼里,某一瞬间有整个被她收拢和侵蚀的错觉。 即便那样也不错…… “唔。” 很轻的一声,他出来。 目光落在她眼里,有一闪而过类似排的脆弱神态,那样,让她呻,“别拔出去……” “嗯。”他点头,耸动身体让全数注入她,然后停在里面。 高后的瞬间有时让人觉得时间已经就此停下。那是他所期望的,哪怕也就只有一个瞬间。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