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白画梨自幼便被寄养在位于偏僻山村的爷爷家,那处小村不过十户人家,同龄的孩童更是稀少。 他三岁以前的记忆已经变得十分模糊,几乎全然忘记,唯有一件事在年岁渐长的月中潦草混沌,却始终让他深夜梦回,每每胆战心惊,冷汗不止。 某一年不知村里要建什么工程,村头被人挖了一块深约两米的土坑,后又莫名废弃,无人管束,长期以往,那处便成了村中孩童们的玩乐之地。 爷爷白下田农作,白画梨就跟着一个不过四岁的男娃在土坑中爬上爬下,试图用地上可以寻到的石子和树叶搭建属于他们的秘密堡垒。 那一白画梨一人玩耍,暑热将尽,傍晚时忽然云密布,天空昏黄,大风狂作之下飞沙走石,顷刻暴雨轰鸣而下,其声响叫人耳膜裂。 身高不足一米的白画梨躲在多费心构建的堡垒中,小脑袋瓜估摸打算等雨停了再回家,谁料,雨没有停,爷爷没有赶来,而他,也出不去了。 坑中用以爬行的土坡在雨水的冲刷浸泡下松软溃散,随着时间的推移雨水越积越深,此处俨然成为了一个大型的水池,或者说,更像是独属于白画梨一人的水墓。 他的哭声与求救声,淹没在震耳聋的雨幕中。 后来他自然没有淹死,往后他在村中安然无恙过了几年,回到父母身边后按部就班展开了新的人生,却只被顾泠窥探到了心中深藏的秘密。 或许,只因她是她,只因他愿意。 “白画梨!白画梨——” 绒氅代替油纸伞被淋了个透,风夹着雨在奔跑间汹涌而来,直浇了我头面。 “白画梨?” 屋中漆黑一片,仅有炭盆在角落散发着微微光亮。 “小姐,先把衣服换了吧。”念秋捧着一沓干净的衣服匆匆追来,是我之前住在这里时留下的。 他递给我一盏灯烛,顾忌地看了两眼黑暗的屋子。 “他......”我惊疑未定,念秋摇了摇头,低声音道:“公子没吃晚饭,只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这雨刚下我就见他熄了烛火,还当是已经睡了。” “我知道了。”雨水顺着衣服的下摆滑落,“这里给我,你回吧。” 个中情由念秋不解,前世我却因机缘巧合碰上过好几次,想来冒雨赶回来是对的。 小童顺着廊檐离开,我重又回到悄寂的屋前:“白画梨?” “...我在。”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我捧着蜡烛循声看去,只见男子披头散发,蜷缩着躲在房间的角落。 鞋袜在房中留下哒哒的脚印,木门轻阖,烛火重燃,房中暖光通亮,驱散了雨夜的森森寒意。 “不怕。”我蹲在他身前,“雨很快就停了。” 话音刚落,窗外一声雷鸣,白画梨被吓得浑身一颤,眼中惊惧加,不一会儿平顺了呼,两眼茫茫盯着我看。 无人言语,就衬得外面雨势更盛。 我被他瞧得多少有些不自在,殊不知在大雨浇灌下,解了绒氅的躯体无物庇佑,漉的衣物裹在身上,勾勒出宽松衣裙下娇娆的女体。 雨珠挂在鬓边,或顺着脸颊滑至脖颈,或坠在圆翘白皙的脯上,透过薄薄的抹浸润出两点嫣红。 白画梨眼角的余光控制不住视着柔软的娇,只觉口喉愈发饥渴,片刻回过神来。 “你怎么回来了?” 他说着想要起身,见他状态好了许多,我松了一口气,连忙扶他:“这不是打雷了嘛,我记得你害怕。” 他含糊应了,目光又若有若无落在那双显出的沟壑上,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一滴水珠沿着脖子下滑,眼看就要没入前。 鬼使神差地,他舔了上去。 “噫!” 我往后踉跄一步,被他挡在后的手阻拦退路。 前的被炙热的舌招待,黏腻灵活的舌头打着圈出一个个红痕,等白画梨分开时已分不清哪些是涎哪些是雨水了。 他抬起头,眼神幽暗,下一秒便按住我的后脑,舌头撬开我的嘴疯狂吻。 “唔...别......” 齿纠间溢出的话语被尽数没,久违的接吻在雨夜的烘托下迸发出不一样的气氛,最后已经从白画梨单方面的侵占变成了两人相互的舌追逐。 他身下的那东西已经高高翘起,紧紧贴在我的小腹上,两人身体的温度似乎将衣都烘干了不少。 “把衣服掉。”他口中的热气吐在我的上,“穿着衣服会着凉的。” 好理由。 他一层层下我的衣物,又引导我去解他身上寥寥几件单衣。 “都透了。”男子语意不明,不知是在说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还是我水泛滥的花。 他半蹲下身,仰头暧昧地含住我左颤颤巍巍的珠,一只手抚摸了几下嘟嘟的,继而拨开往内探去。 他的手指挤进中,来回摩挲着直到布指节,这才探到那处不停水的桃源地,强硬地将中指了进去。 “啊!”内传来微微的酸,我下意识想要并紧双腿,却将体内的手指绞得更紧。 他不急不慢地转动手指,一边一边向里深入,轻车路摸到一处不同于周围软的凸起,瞬时用了力气迅速按。 他...! 我呜咽着绷紧了两腿,白画梨终于松开,屈膝跪下身去。 “你做什么...不要......”最的地方被他的指尖狠狠刺着,他用舌头分开两瓣,直直咬住肿硬大的花蒂。 我控制不住息呻,睁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清。 在他舌尖和手指的挑逗下,过电般的意漫上小腹,我身体颤栗搐,一股热顺着腿涌而出。 他用嘴去接那股细腻的,将我颤抖瘫软的身体抱在了怀中。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