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偏生这男人却一点也不愿放过她,像在戏耍她那般,将她的念给挑起来后,却又不给个痛快,将她半吊在悬崖中央,难受至极。 谢辞衍闻见她要对自己为所为时,眉尾轻挑,眸中除了亦多了点点兴味之,嗓音慵懒,“那我便只好受着昭昭的为所为了。” 嫣昭昭咬牙,看着他如此云淡风轻地说出来,与方才被他得全然失了理智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更是气恼,势要将这仇给报回来! 她双手撑在谢辞衍结实的腹上,细软的柳使力,踮脚提,将身子撑起,扭动着小股试图将那硬的孽物给纳入已然得泥泞的花中。嫣昭昭的花先是蹭了蹭他的硕大的头,而后便已然急不可耐地将孽物入了花之中。 “唔啊——”嫣红粉的花被孽寸寸抵开,谢辞衍垂眸便清晰可见那窄小的花淌着水正来来回回吐着那孽物。嫣昭昭撑住的双手微软,那瞬间被填的快意让她不舒地打颤。她放肆沉,将孽物整纳入花之中,头直直顶在花心处。 那一直宣不出来在体内堆积的快意在此时终于得到了一点释放,在孽物整入花心的瞬间,硬的柱身碾磨而过她中的点,轻而易举地便抚她此前未能碰到的地方。嫣昭昭浑身一僵,咬着哆哆嗦嗦地达至了云巅处。“唔哈......谢、谢辞衍......” 她难以自抑地唤了谢辞衍的名字,嗓音里还沁着丝丝的,叫得人心神漾。谢辞衍眸渐深,掌心握住了她的指尖,随即与之十指相扣。“昭昭真厉害,只是入便高了。” 一句宛如调侃的话语,却又是得嫣昭昭一阵不忿,更是坚定了要一瞧他难以自抑的模样。“待会......你、你可......别求饶。” 一阵小高后,花又淌出一股淙淙水,软翕张不断,却一点儿也夹不住不断往下溢的水,将谢辞衍整孽物柱身皆浸了个彻底,几缕银丝在他下腹与花间相互拉扯、牵丝,难舍难离。 堆积的快只宣出了一些,本尚未足。中酥酥麻麻的觉着实磨人,她受不住再次使力,肢摆动使力,将小股往上一抬,而又往下一坐。“唔——哈啊......好、好涨......” 尝到快意的嫣昭昭更是卖力地扭动着肢,沉一下比一下更重,前两团浑圆的雪上下起伏不断,一股股快意如浪迭起,她意识逐渐朦胧,神智几瘫痪,脑子好似仅有身下这孽物般,一下又一下地将她的神经线粘在了一块。“哈啊......好、好重......好、舒服......嗯啊啊——” 嫣昭昭长不止,她速度极快地出孽物,又狠狠将给沉下来,让孽物能够随着她每一回的摆动至她酥麻的地方。每动一下,花中软都在不断翕动附着那孽物,一缩一颤的,夹着孽物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唔嗯、麻......好、好麻——” 谢辞衍心尖躁动不已,不住低声息着,一阵阵烈的快直直涌上后脑。他时而半眯着双眸,时而又因难耐而不自觉,让嫣昭昭下来的时候,头可以更紧更深地顶到她的花心柔软。 他闷哼一声,太突突直跳,浑身血好似倒似的,神经兴奋得几近癫狂。他眸更深,起身将女子重回到身下狠狠。 可他这举动落到嫣昭昭眼中,却立马被严令止了。“你......别动。明明、说好了......是我要、为所为......唔嗯——” 谢辞衍无奈,也只能顺从着她。 此时,嫣昭昭眼尾却蓦然瞥到了方才被谢辞衍搁在一侧的羊毫笔,双眸陡然一亮,纤细修长的指尖执起羊毫笔,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在指间转了一圈。 羊毫笔尖上的水已然有些微干,笔尖变得坚硬了些。她执着笔,开他已然松垮的衣襟,出光洁坚硬的膛来,嫣昭昭莞尔一笑,眸中带了点不怀好意的媚,映照得她此刻更是动人,隐隐有一种别样的人,让人不自便会沉沦下去。 她执着笔在他沟壑分明的膛中央自上往下地轻扫而过,笔尖一路落到了他的肚脐上菜停顿下来。“听闻,摄政王殿下酷写诗?”不等他答,嫣昭昭便蓦然一笑,语气有些欣赏之意。“正巧,本也想写一首诗来送予摄政王你。” 嫣昭昭执起羊毫笔先是在他膛的位置轻轻打着圈,而后围绕在谢辞衍那立的红果处环着圈。动作不轻不重,可挑逗的意味却十足。 这下谢辞衍才是真正的体会了因果报应,那些他用在嫣昭昭身上的动作举止,现下却被一一给模仿了回来,痛苦难忍地却变成了他自己。“昭昭......” 谢辞衍薄轻启,吐出缱绻的二字。身上的快意瞬间被放大,浑身酥麻的觉直直涌上大脑,全身血动得好似比方才更快了些,快蔓延着他浑身的经脉血络四处窜着,却又无处宣,深埋在花中的孽物更是涨大了一圈,变得更为了些。 “对了。”她盈盈一笑,羊毫笔尖在他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顺沿着上面鲜明的线条一一勾勒着,下腹的意一并传到孽物种,隐隐在花中跳了跳,仿若是在叫嚣着动一动。“摄政王不知道吧,本除了平里好写诗,还喜画画。” “本这便来送你一幅吧。”话落,嫣昭昭便提起羊毫笔在他的身上肆意轻柔地转着,时而故意似的在那立的红果上扫过戳着,每每男人这个时候便会轻蹙眉头,眉眼间更重。 谢辞衍后脑阵阵发麻,后酥麻发软,大腿内侧亦地紧绷起来,试图以这样的方式绷紧身子,可全是徒然。那酥麻的觉好似一阵电般在皮肤底下淌,继而纷纷涌向尾脊处,快意蓦然炸开。 “别......昭昭、别......别了......”他嗓音低哑,语气中带了星星点点的讨好意味,“我错了,饶......过我吧。” 嫣昭昭却置若罔闻,刚刚停下的沉亦在此刻再缓缓磨蹭起来,充血的花蒂时而还能碾磨到他坚硬的腹肌上,引起点点战栗。“摄政王现下求饶......”她殷红的嘴角杨起,一手撑在男人的膛上,一手执着羊毫笔在他之处肆意作,肢随之摆动,抬起小股蓦然沉下。 “已然太晚了......”dd-nenG.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