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两个屉,拉开,男女内摆放整齐。 “这些都是我新买的,你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下次跟你一起去买。” 林陆骁哭笑不得。 南初说得起劲儿,没理他,喋喋不休道:“你怕冷吗?” 他摇头。 “你怕热吗?” 摇头。 南初念叨着一点点记下来,不怕冷不怕热,果然是部队出来的,又问:“你喜吃番茄吗?” 他愣了下,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除了鱼不吃外,其他的菜一律都没有什么喜不喜的,有时候队里烧得就这些,不吃就饿着。 “还行。” 南初迫不及待又问:“平时看什么电视呢?” “不看。” “那平时在队里都做些什么?” 他抱着臂,似笑非笑:“想你。” 南初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给他到上,“这个答案给分,赏一个吻。”说完,在他上亲一下,被林陆骁一把扣住后脑勺,狠狠反咬。 南初挣扎着去推他:“来,我带你去看台。” 林陆骁没理,反身将她在上,一路顺着她细白的颈子亲下去。 南初咬住他的下,“走啦!” 林陆骁无奈,被她从上硬拉起来,拖到台。 “当当当——” 小姑娘得意洋洋地摊着手,“看,全是我亲手种的。” 当当一台,全是红红绿绿、姹紫嫣红的花,这些花都是她当初在美国学花艺时种的,费了半天儿劲从那边空运回来。 又费了半天儿劲着人搬上这台。 男人对花倒真不,但小姑娘喜,养一屋子也都随她去,他抱臂靠着台的推拉门上,夕的余晖挂在他身上,勾勾角,“你还真喜花?” 南初点头:“喜啊!特别喜。” 林陆骁想到上回那富二代送她的一车玫瑰,舔舔角,倒有点不了。 南初没觉异样,拨花草的同时回头见他盯着自己,笑了下,“怎么了?” 他摇头,低头笑自己幼稚。 多久的醋了还在吃。 南初没理他,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束蓝的五片花瓣,“你猜这花叫什么?” 他哪儿认得出来,除了玫瑰花和菊花,其余一律被他统称为花。 见他没多大兴趣,南初低声道:“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林陆骁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这些花很难养?” 南初窝在他怀里:“嗯,很难养,这些土壤都是我找人专门去的。” 他低头亲她,边亲边说:“那你好好养。” “……”南初在他膛上狠掐了一记,“那你呢!” 他盯着她笑:“我得养你啊。” 末了,还补充一句:“你比那些花草难养多了。” 南初扑过去咬他,被林陆骁反手扣住,直接打横抱起,抱回房间里,用脚勾上门,把她抛上,欺身过去。 小姑娘配合着哇哇大叫,“禽兽!” 林陆骁解开皮带,直接握住她纤莹的脚踝给人拖过来,拉倒自己身下,手伸进她裙摆底下:“嗯?叫什么?” 小姑娘恶趣味上头,演技飙升,惊慌失措表现地淋漓尽致。 林陆骁撑着身子,就哭笑不得地看她一个人演了全套,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头封住她的,“别闹。” 南初还在禽兽禽兽叫着。 渐渐,屋内气氛暧昧起来,声音婉转动听,低低浅,中间隔了三四天没做,那气氛跟被火苗点过似的,瞬间燃了一片。 (没完没了,嗯嗯啊啊,哦哦嗯嗯,省略八万字。) …… 晚上七点半。 林陆骁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套好子,又随手从衣柜里了件t恤套上,拎过沙发上外套,看了眼上的南初。 他走过去,坐在沿坐下,手里拎着外套,上的小姑娘睡得正香,头发乌黑散在被上,嘴角微微上扬,连他看着都忍不住低头笑了。 梦见他了? 林陆骁俯低身凑过去,在她上啄了下,怕她醒来后要找自己,想想,又低下去,直接把人吻醒。 南初起气劲儿上来,作势要打他,待看清人之后,生生把火气下去了,想发火又因为是他忍着不敢发,小脸委屈地憋得通红。 林陆骁看在眼底,手在她脸上了,“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给你叫了外卖,饿了先吃点再睡,嗯?” 南初蒙地问:“你去哪儿?” 林陆骁轻描淡写揭过:“后天要归队了,去见下沈牧他们。” 南初:“哦,下次什么时候回来?” 林陆骁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不知道,我争取吧,你先睡,我出门了。” 他其实真不会哄人,以前年轻的时候,要去哪儿去哪儿,去哪儿去哪儿,跟林清远都从来不代的人,更别提会跟女人代。 可现如今,能愿意让他哄着的女人就这么一个。 南初一直都很,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能影响她的心情,特别是对她在乎的事儿,她能装出不在乎,她能装出不难过,可他不能装作看不见她的难过。 当初在鹿山,南初来找他时,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想跟她说,和好吧。 好几次都被他生生咬着牙忍下来了。 最后那一晚,他真是被她气疯了,可转而想到自己妄图用栓住她,又觉得自己可悲,那下心里的愤怒跟爪牙似的在肆意破坏,鼓捣着他的心跳,似乎要冲破腔。 现在回想,其实自己也是一混蛋。 真他妈混蛋。 他忍不住低头,拿额头蹭了蹭南初的,哑声唤她,获了件宝贝儿似的:“南初……” 南初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似乎什么都懂似的拍拍他的背,安抚他。 林陆骁了鼻子,在南初听来误以为这么一八尺男儿窝在自己怀里哭了,吓得忙去拨他脑袋,“你哭了。” 林陆骁捏捏她的脸,“三十一老爷们儿有什么东西好哭的。” 南初哼一声,“听说,一个男人至少为女人哭两次,才说明是真。” 林陆骁嗤笑:“神他妈言论。” “真的,一著名导演说的。” “哪个著名导演。” 南初眨眨眼:“耳导。” 什么鬼导演。 …… 吃饭地方是林清远帮忙订的。 听说是南月如每回从国外回来都必须要去的一家法国餐馆,是一家私人订制。 八点十分分,南月如还没出现。 林陆骁坐在靠窗的位置,倒也耐心,慢悠悠地欣赏着窗外的霓虹街景。 八点三十分,南月如仍旧没出现。 窗外的店铺关了几盏,夜灯高悬在空中,散着黄光晕,光晕下是飞舞的几只飞蝇,不知疲倦。 八点四十五分,服务生过来,冲林陆骁一躬身,“南女士说,今晚临时有事儿,下次再约您。” 林陆骁瞥他一眼,礼貌:“好,谢了。” 但林陆骁没走,他依旧目光幽深地盯着窗外看,似乎是真在欣赏窗外的街景。 直到时针指向九点。 林陆骁才站起来,走到门口,窗外已经落起了小雨,绵绵长长像天地间挂了一副透明的珠帘,忍不住伸手去拨。 林陆骁扣上冲锋衣的帽子,准备冲进如注的雨幕里。 脚刚踩下一级台阶。 面前停下一辆黑的高档车,他把脚收回来,微眯目光,隔着夜慢慢放长了视线,后座车窗缓缓降下,南月如面容致,一点儿也瞧不出近五十的模样。 她笑得平静地问他:“要不要再坐会儿?” 原本已经打烊的餐馆重新为她开了灶,连老板都出来相了,笑着跟南月如打招呼,“来了?这小子在这儿等您一个多小时了。” “是么?”南月如跟老板说:“这么好的餐厅自然要多等一会儿。” 老板尴尬笑笑,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找了个借口开溜儿。 南月如看了眼林陆骁,毫无歉意地笑:“刚临时有点儿急事,等急了?” 他倒平静地勾勾嘴角,“急倒是不急,就是南初一个人在家,我不太放心。” 用林清远的话说,南月如就是只老狐狸,来时,他就警告过林陆骁,无论她怎么你,都不能动气,南月如最喜看别人生气,你越气,她越稳。 今晚她就是让你多不下来台,你丫都得憋着,毕竟她是你老婆的妈。dd-nENg.cOM |